“可惜什么?”虞进连忙追问道。
都说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虞进自然不会放过,听到这老家伙倒霉,那是一件愉快的事。
难怪吴萱前面欲言又止,而吴大夫也等吴萱出去后再说这事,看来是有缘由的。
吴大夫眼神流露着不解地说:“老夫的衣领上,让你伯母找到一个唇印,天啊,这个唇印老夫真不知哪来的,前面撒了谎,后面想圆都圆不上,唉。”
“伯父和伯母成亲多年,一直都相敬如宾,以伯母对伯父的了解,也不会就这样就...对伯父下这样重手。”
“老夫指天发毒誓,绝无此事,你伯母咬咬牙,又给老夫一个机会,拉进房欲行鱼水之欢,无奈...无奈怎样挑逗也不能振雄风,你伯母便坐定老父在外在打了野食,于是,就,就....”说到后面,吴大夫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了。
这,这也太彪悍了吧。
虞进听到,感到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这种方法也太另类了吧,用这个来测试?
不会啊,古人结婚早,吴大夫现在也就三十多岁,肯定不到四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不行的?
“伯父会不会酒后乱性,做了而自己不知呢?”
“不会,绝对不会”吴大夫很肯定地说:“老夫虽说喝得有点高,但一直清醒着,绝对没有作出格之事,可那香帕怎么来的,还真想不起来。”
说罢,有些疑惑地自顾说道:“怪了,明明几天没行房,为啥这么样虚呢?”
吴大夫挠破头皮都想不明白时,虞进在一旁已经猜到,这肯定是邓勇和张奔的手笔,厉害啊,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吴大夫也中了他们的圈套,硬是一点也没有觉察。
这锦衣卫的执行能力,强大啊。
吴大夫是回家后,被吴夫人发现,然后又在家里爆发冲突,俗说话家丑不可外扬,吴夫人和吴萱,自然不会外传,两个学徒更不敢说自己师傅的坏话,这就把影响降到最低,而吴大夫也没有败坏名声。
而吴夫人打翻醋坛,大发雌威,把吴大夫狠狠一顿修理,估计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人,特别是吃了这么大的一个哑巴亏,这个教训对吴大夫也足够印象深刻。
影响小、不坏名声,又让吴大夫记忆深刻,完全达到虞进的期望。
现在还主动找自己,无意中还拉近二人的关系,这算是意外之喜,说实话,虞进现在都想看看邓勇是怎么做到的。
能人啊。
吴大夫发完牢骚,在一旁恳求虞进道:“贤侄。”
“伯父,小侄在。”
“这事肯定有蹊跷,贤侄,老夫知你有能力,你也知这种事不好找外人,只好找你,你一定要还老夫一个清白。”说到这里,吴大夫都有点老泪纵横了。
这么大,就没这样委屈过。
要是真打了“野食”,这事也就认了,可是什么也没干就蒙受奇冤,换哪个都接受不了,要知道,为了防止自己三心二意,吴夫人连丫环都不买一个,两个弟子也全是男的,临老弄了这一出。
就是想想都不值。
这事不好报官,一旦报官,没事也就变得有事,也不好乱委托别人。
虞进口风密,又有这个能力,现在余姚上下,就是县令大人都要给他几分脸面,查起来肯定顺利很多,最重要的是,虞进现在追求吴萱,这事要成,还得吴大夫点头。
所以说,吴大夫最后决定找虞进帮忙,还自己一个清白。
虞进闻言,一脸正色地说:“伯父请放心,这事小侄一定全力追查,还伯父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