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se刚刚擦黑,桃源的院子里。
早些时候,叶晁溪在终于想到了一个约了人炼符的借口摆脱了张铁口和杜宇岚之后,便跑到了桃源以寻找熟悉的人来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一吐为快,却没想到整个院子里竟没几个留守的人,一问不是去藏书楼了就是去跳瀑布练外功了,直到晚饭时分,那些人才一个一个地出现,而许泽还带了两大包的食物回来,刚好就做了叶晁溪的晚饭。
“药师院里的值守师兄,到底都是怎么做出的安排?”叶晁溪一边吃着,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对于为何药师院里都是看起来像疯子的师兄们的疑问。
“杏林世家,有志于救死扶伤之人等等等等,若有心做那药师院的值守,每年年尾的时候都会有一次考核,考核人之心志以及一些资质之类,而后跟随那药师院长老专门学习个三年五载,得到那长老的首肯之后,才可以做那药师院的值守。”段一鸣对门中的种种规定了如指掌,叶晁溪一问,他便毫不打顿地说了出来,“云天之巅对药师院还是极为上心的,选拔也极为严格,至少那药师院这么多年以来,似乎还没有因为它的值守们做错决断而死过人……”
“那是因为所有死去的人都被那些值守师兄们当做排骨咔吧咔吧地嚼碎吃掉了……话说回来,晁溪你在药师院里又看到谁了?”白陶毕竟是经常去药师院混的人,叶晁溪这问题一出,他立刻就抓住了这一个疑问的重点。
“也信张,叫张铁口,一头白发看着似乎七老八十了,但是脸却很年轻,我仔细看了,剃了胡子应当不超过三十岁,一开口就是要给人算命的那个。”叶晁溪细细形容道,颇为期待地看向白陶,想以他的回答来改变自己的孤陋寡闻,“虽然修道之人面容的衰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他都已经一头白发了,却配上那样的脸,始终有一种怪异之感忽略不去。”
“有些陌生啊,我似乎没遇到过……”白陶抓了抓头,纠结着五官回忆道,“但是按理说,药师院里的那些值守师兄,我也算是全都见过了啊……”
“白师兄也不认识?”叶晁溪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白陶的确不认识的话,那么只能说这人一直没有在药师院当过值守……”许泽在一旁插口说道,“或者是某位隐世高人一时心血来chao想给你们这些境界低下的小弟子一些奇遇机缘之类的调剂身心,或者,就是他其实就是个刚刚被点头同意加入值守的那一位。”
“你是说,他其实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叶晁溪眨了眨眼睛,看着许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