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两个年轻人并无心回答这些无聊百姓的问题,因为他们两人很悲伤,而且他们急着处理尸体。
花郎和温梦花婉儿三人在街上闲逛,然后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一幕之后,温梦顿时感叹道:“昨夜天冷,恐怕又冻死了一人。”
花婉儿却摇头问道:“温姐姐怎么就能肯定他是冻死的呢,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比如说是被谋杀的?”
听到谋杀二字,花郎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职业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异样。
温梦和花婉儿还在争辩,而争辩无果,最终将矛头指向了花郎,花郎见此,耸耸肩,道:“是不是冻死的,我们过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这般说着,花郎领着温梦和花婉儿拦住了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见有人拦路,却也不敢闹事,这便要绕路而过,可他们刚要绕路,花郎便又拦住了,问道:“请问两位兄台,所抬之人跟你们什么关系,他又是如何死的?”
两个年轻人见花郎如此多事,便有些恼怒,道:“关你什么事,让开!”
可花郎并没有让开,花郎只是微微一笑,道:“你们若是不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们杀了人,然后要埋葬尸体,若是状告包大人那里,你们先挨几大板子却是一定的。”
两人听花郎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害怕,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人说道:“死者是我们的父亲,昨天晚上冻死了,我们要去给他下葬。”
“如此草率?”花郎有些惊讶,古时重孝涕,家里死了长辈,都是要风光大葬才算孝顺的,可看眼前的两人,好像是准备将这死者草草埋葬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两个年轻人好像并没有对花郎等人起戒心,只是说道:“家里穷,买不起棺材,若是有钱,我们父亲也不至于被冻死,几位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请让路吧,我们要赶快将我父亲下葬。”
听其言语,的确是合理的,可当花郎扫了一眼死者之后,却更是怀疑,道:“恐怕不行,我怀疑死者并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花婉儿听了这话,顿时兴奋起来,望着温梦说道:“温姐姐,如今你怎么说?”
温梦一时有些着急,用手碰了一下花郎,道:“你给个理由啊!”
此时尸体旁已经围了许多的人,他们私下议论纷纷,想看看这花郎能说出什么来。
花郎见众人如此,于是淡淡一笑,道:“冻死的人,面色萎黄,口内有涎沫,牙关很硬,身体僵直,可现如今的这具尸体,却是口张,而且并无涎沫流出。”花郎说到这里,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来。”
众人正看在兴头,听花郎要酒醋,于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连忙到附近的店铺买了来,花郎接过酒醋,在死者的脸部不停的清洗,可是这般清洗过后,死者的脸上并无任何的变化。
就在众人惊诧不解的时候,花郎继续说道:“冻死的人,用酒醋洗得少有热气,两腮会泛红,面如芙蓉色,可是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死者的脸部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就说明死者并非冻死的,恐怕是被人谋杀的。”
听得这话,众人很是惊讶,而围观的百姓,则不由自主的将那两个年轻人给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