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有钱说完,衙役将吕贵押了上来,吕贵对包拯突然提审小玉的案子也很吃惊,不过他好像并不是很害怕,到了公堂之上,竟然很是从容。
包拯见此,冷冷一笑,问道:“吕贵,小玉身上的伤可是被你所殴打?”
听了包拯的话,吕贵淡淡一笑:“客人,这可真是冤枉,小人平生最喜欢赌博,对女人的兴趣不是很大,要问是谁殴打了小玉,我觉得大人应该提审我大哥才对,他风流成性,府里的那个丫鬟没有被他玩过?”
这句话一出,满座哗然,这可算是吕府的丑闻了,大家真真没有料到,那吕富竟然如此禽兽,而这个时候,温梦和花婉儿他们,已经觉得,杀人凶手必是吕富无疑了,吕富强迫着要了小玉的身子,而小玉倔强,自认身体不再干净,于是便自杀以谢世。
如今,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也能够解释清楚了。
吕富就是一个杀人狂,一年前他强迫跟小玉发生了**上的关系,以至于小玉含恨自杀,几天前,田老六以此事作为要挟,他又残忍的杀死了田老六,而他的夫人吕氏,更是被他发疯似的杀死了。
这个吕富,就是杀人凶手。
大堂上沉寂了许久,而那个吕贵则显得更加的悠哉,他的父亲吕有钱站在大堂一侧,满脸的惊慌和怒意,好像是为自己的儿子陷害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而感到耻辱。
这个老人,突然发觉自己的一生真是白活了,两个儿子竟然如此的不成材。
不过,沉寂过后,包拯并没有因此而做出判决,因为证据不够,虽然吕富是杀人凶手说得通,可这并不能作为证据。
不多时,狱卒将吕富从大牢里押了来,此时的吕富看起来羸弱了不少,而且也消瘦了不少,他的眼神无关,跪在地上头低着,好像对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
吕富跪下之后,包拯随即问道:“小玉身上的伤可是你打的,你可曾欺负过小玉?”
吕富抬眼望了望包拯,用不屑的神情笑道:“是我打的小玉,是我侮辱了她,她的死是我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们想要定罪,就定吧。”
众人一惊,吕富如此痛苦的认罪,是大家所没有想到也没有料到的,为何昨天询问他,他只说小玉是上吊死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而今天他却如此痛苦的承认了呢,难道是因为花郎他们发现了小玉身上的伤?
可他若是不承认,而花郎他们几人又没有证据的话,也是无法定他罪的啊?
事情有些奇怪,包拯望了一眼花郎,随后对吕富继续问道:“那守门的田老六也是你所杀了?”
吕富冷冷一笑,点头道:“没错,是我所杀,那老东西,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每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吗,他对对我很是不屑,杀了他正好解我心头之恨。”
“那么,你是怎么杀死田老六的呢?”
吕富犹豫片刻,许久才开口说道:“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我偷偷的潜入到了田老六的家,用银针刺入了他的穴道之中,致他死亡的。”
听完吕富的话之后,外面的百姓已经认定吕富是凶手了,可花郎却有疑问,他在街头发现田老六是被人谋杀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天长县不大,必将到处传扬,那么吕富听说过此事并不为奇,只是他一个富家大少爷,懂身体穴道之说吗?他肥胖的身躯,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刺入田老六体内的呢,那个血梅花玉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