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别忙,我们呆不了一会,老头子这次过来主要看看水库,好些年,不知道水库怎么样了?”老人说着,眼里深深的怀念,感染边上几人,李峰知道这一位如同林伯一般,对着曾经那一段岁月,那一座铭刻一代人深深印记的水坝的思念。“水库还是老样子,如今算是保护不错。”李峰笑着说,热情让几人吃瓜。
“李大哥,这是我爷爷,这是我堂妹孙灿。”孙晨晨看着李峰只看两人,脸色微微有些红晕,这边孙灿倒是不客气,吃着酥瓜,香瓜,直说好吃。
“姐,不用你介绍,我和李大哥可是熟人,上次我和苏米过来玩呢。”孙灿撇了撇嘴,吃完一块香瓜。
没几分钟,两姐妹扶着老人沿着山路向着大坝而去,李峰目送着老人微微颤抖身影,心里感怀。
随后陆陆续续来了十多个客人,其中几个竟然是专程过来买黄鳝的,李峰颇为惊讶。端午节吃黄鳝习俗在城里也流行吗?李峰有些疑问,问了句,谁知道人家压根不是那麽回事?原来是上次几个城里人买了些黄鳝回去,吃着味道不错,自家老人夸赞了几句,这不端午节放假有空买些回去送给老人算份礼物。
李峰一愣,笑着拿着网兜在水沟划拉几下,弄了几斤,自家水沟如今没多少了,李峰想着留些苗子呢。如今卖的不多,徐胖子昨天还打电话,说是让李峰再弄些黄鳝,李峰只能苦笑着说自己这里真的没啥了。
送着几人离开,李峰拿着网兜又弄了二三斤,养着盆子里,留着中午自家做着吃。十点多,张兰拉着铃铛,远远铃声,唤醒眯眼的几次小野兔子,不知道为什么,几只小家伙特别粘铃铛。这让林颖和成伯颇为嫉妒,林颖几次嘟囔这些小家伙没良心。
“妈,回来了。”看着母亲和铃铛一头汗,李峰赶紧倒了二杯凉茶,递给母亲和铃铛。
“嗯,今天可真热啊,那边买的人太多,排了老长的队。”张兰挎着篮子里放着两个瓷罐子,看着样子这便是买的雄黄酒。
雄黄酒是用研磨成粉*末的雄黄泡制的白酒或黄酒,雄黄酒必须在太阳下晒制。原先多是自家早早弄好,如今人们没了闲工夫,这不多是过去买些,省事的很。这边张兰拿出一个纸包,里边是雄黄沫子,雄黄沫可以做杀虫药,古人认为雄黄善能杀百毒、辟百邪、制蛊毒,人佩之,入山林而虎狼伏,入川水而百毒避。张兰买这些是为了陪草药做成盒子放在屋里驱虫。
雄黄的主要化学成分是二硫化砷。雄黄加热经过化学反应会转变为三氧化二砷,也就是剧毒品砒霜。因此饮用加热的雄黄酒实际上是在服毒。以雄黄酒涂在小孩头部、鼻尖、耳垂或抹在身上驱邪避疫,是没有科学道理的。酒可以扩张血管,加速砷在消化道和皮肤的吸收,时间短者十几分钟、长者4一5小时即会中毒,轻者表现为脑骨后疼痛、恶心、呕吐、腹泻、腹痛、大便呈“米泔样”,重者至死亡。雄黄酒有很强的除害作用。古代,夏季除害灭病的主要消毒药剂,雄黄酒便是其中之一。经常将它喷洒在床下、墙角等阴暗地方,以避毒虫危害。
这些都是李峰上网查到资料,昨天说了张兰,李山听,两人没说什么,只说了买些雄黄酒洒在院子除虫,至于喝酒事儿,没再说,至少两口子心里认同儿子说话,主要如今科技发达了。一些过去的东西经过化验,很多是不利身体的。
今天在桃林吃饭,张兰休息了一会,开始做饭,铃铛穿着李峰买的新裙子,小辫子重新扎了,打着蝴蝶结,可爱的非常,脖子上的铃铛李峰买了银链子重新穿戴,颇为有趣。这会,小丫头,跑到兔笼子边,把小兔子一个个抱到外边晒太阳。几只小家伙第一眼看见就是人类,如今一点不怕人,嗅着花瓣嘴,抖动着大耳朵。
中午,饭桌上意外地多了三人,没想到孙晨晨的爷爷与林伯,李山是老相识,这下可算巧了。其实李峰早该想到,那时候林成栋是住在李家岗,每天在坝子上,几年时间,谁不认识呢。多个人多个筷子,热闹,今天用的大餐桌,围在一起,吃喝。
中午,几位老人喝的多些,李峰照看着,李山难得见到故人,这边早已经醉醺醺被张兰扶着回去睡觉去了。
桌椅板凳,碗碟,李峰带着孙晨晨,孙灿,铃铛收拾,洗盘子的时候。孙晨晨和孙灿颇为不好意思,两人竟然没有铃铛手快,洗的干净。
李峰笑着摇头,这啥女孩子如今都解放了,不再碰厨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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