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担心的事还是来了。下午一点多钟时就有人来还钱,并且人还很多,他们实在是抗不住了。张秋生却让人找一个老中医来。他说自己没有医师资格证书,无权给人治病。
坏了,张秋生鬼明堂来了。吴痕赶紧与几个女生打招呼,叫她们别与这家伙照面,自己却跑到张秋生那儿问道:“老张,咋了?”
挺好,不咋了。吴痕又问:“不咋了,你为么不给人解啊?”
嗯,解什么?解裤腰带?吴痕憋气,摇头。再憋气,再摇头。然后好言好语地说:“老张,我们要说话算话。既然人家把钱还来了。那么呢,就应当将他们身上的什么巴巴拉库兹啊,什么铜锤啊,瘪食啊给解了。做人呢,要言而有信。”
哦,做人要言而有信。那我言了什么,又怎么就不信了?吴痕又转圈。不过,这次只转了一圈就停下来。他想起张秋生只叫这些人还钱,以及还多少。其他的还真没说什么。
正在吴痕一筹莫展时,孙不武来了。孙不武说他已打了电话,他们孙家有个人正在银林当中医,马上就过来。
吴痕大喜,这下看张秋生还怎么赖。
张秋生还真不赖。不多一会就来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孙不武介绍说这是他的堂叔,孙家子侄们一般叫他二叔。
孙二叔就在省立医院中医科工作,那些倒霉的衙内及雷鸣风都住在这儿。张秋生对长辈向来很尊敬,满脸堆笑地说:“孙二叔,早知道就应当我去您那儿。哪能让您跑路呢?孙不武也不说一声。”
在省立医院孙二叔的诊室里,张秋生拿着一个人体模型详细讲解怎样认穴怎样下针。吴痕、李满屯与孙不武、闻胜杰,包括胡松都极认真地听着,孙二叔的两个学生甚至在做笔记。
张秋生这小子别看他拽,他确实有拽的本钱。这是吴痕几个同学内心一致的想法。有几个穴位他们都不知道,如何扎隐穴他们今天也才第一次听到。
张秋生讲完又拿出一把灰不溜湫的丹丸,说:“二叔,这个针要扎三天,每天一次。最后一天扎完,您将这些丹给他们服了。一人一粒,要当你面服。”
吴痕他们认识,这就是炼了给杨威他们的麒林鳖丹。嗯,这个确实要当面服下。虽然是极差的丹,但也属于修真界的东西不能流传到外面。
孙二叔问这丹是什么价钱。张秋生说:“在我们麒林卖是一千元一颗。这儿就随便您了。反正是送给您的。”说着又取出一颗丹,对孙二叔说:“这个丹您现在就服下,算是给您的劳务费。如果您以后还想,就找孙不武要。”
孙二叔由于体质不适合练内家拳而从医。但他毕竟是出身这样的家族,对一些禁忌知道得非常清楚,知道这是不能流传于外的仙丹。一时兴奋的颤抖着双手接过这颗丹,立马送进口中。
孙二叔给那些“病人”施针时,张秋生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直到二十多人全部“治疗”完毕。吴痕等几人还守着这些人,想观察一会效果。扭头看看,发现张秋生不知跑哪儿去了。
张秋生在大街上闲逛。逛了一会觉得太无聊,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告诉的哥哪儿热闹去哪儿。
的哥说七台山体育场有彩票活动热闹非凡。那时不像后来社会福利彩票与体育彩票由民政部门与体育部门专管。那时没有互联网,也不可能像后来那样全国一盘棋联网cao作与控制。
那时的彩票发行,一般都是哪个有门道的机构找省级民政或体育管理部门批准就行了。发行地点都是在某大型广场,将奖品堆在现场引诱彩民去摸。而彩票都是放在一些小箱里,箱子上有一个可容人手伸进去的圆孔。
在最原始阶段是一张彩票就可以决胜负。比如最高奖是一部桑塔拉汽车,彩民只要摸到一张最高奖彩票那部汽车就归你了。但这样太容易作弊。然后就发展成多少张彩票连起来才可以兑奖的方式。比如发行方将有奖彩票弄成扑克模式,最高奖还必须是从a到k的十三张,一等奖是从a到q的十二张等等。彩民只有加大投注去摸彩票,这个中奖很难。
今天的彩票发行活动就属于最原始的方式,毕竟刚刚进入九二年,改革开放的快车才开始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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