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海棠靠近孩子们的房子,那些男人很虚伪,他们嫌弃女人脏,被脐下三寸掌控者说话的生物。孩子们和女人隔离,他们需要女人都会被带到别的房子,他们有自己的房间,而女人们则被集中到一栋楼里。有献身精神的女人会让年幼的女人不要出门,被他们少看见就不会叫她们去**。海棠冷冰冰的看着同为女性的她们挣扎,而她是个佼佼者,海棠从来没有表现过卑躬屈膝的状态,偏偏她有一副好皮相,男人们喜欢她泼辣的性格和较好的皮肤。
“小少爷,陪我去找你爷爷吧,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山上的枪声一直没停,要是他们都出事了,咱们可都没好日子过。”几句话就说动了这位命苦的少爷。
他很跋扈,年纪轻轻就知道利用仅有的优势让自己站稳。可他站的也不是特别的稳,那点优势也不过司马仰光的嘴皮子。
到处都是尸体,弹孔留下碗大的伤口,脑脊液和血液留了一地。海棠不自觉的加快脚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恶心,不要让小少爷起疑最好。
这仗打的奇怪的很,光是听到枪声和人声,也看到人死,就是不见敌人的影子。他们隐身与丛林和司马村的人对峙,路上遇到几个吃了亏的男人,神色慌张的往山下跑,负伤的跑不动的就在原地等死。可怜巴巴的望着海棠和小少爷,指望他们拉一把。
看着人走远,萧安宇走楼梯上顶楼,农家以前喜欢修平台用来晒粮食,这里是道观区他们靠经营点小生意生活,楼顶就弄上彩钢当露天茶馆。这是狙击和躲避的好地点,刚走出小门,一个男人从萧安宇的身后勒住他的脖子:“嘿嘿,小娘们,你栽到我手上了。”
萧安宇不悦的皱着眉,冷冷的问:“是吗?”
膈应在腰上的手势让男人低下头,一把枪正抵着他的命根子。
“谁栽在我的手上了?”
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萧安宇手握枪柄给他的脸庞一个重击,这一下打的不轻。但除非必要,萧安宇不想开枪,枪声太吸引人,而且浪费子弹。堆在一边的桌椅给了萧安宇武器,桌子上的玻璃一脚踢碎,取出中间的钢条。打手伸手摸着嘴角的血迹,他很愤怒,也准备好还击。应该说是拼死抵抗。
萧安宇一棍子朝着他的肩膀敲下去,男人抓住萧安宇的腿将她拉倒在地。萧安宇趁着时机给他一脚体重腹部,抄起棍子朝着头顶再来一次。立刻就见了血迹,男人捂着头不住的躲藏。萧安宇神色凝重的宛如修罗,她问:“是不是还觉得女人没用?”
“是不是还觉得女人是附属品?”
“是不是还觉得女人就改当**用来发泄你们肮脏又多余的欲望,她们就应该被关在屋子里?”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选择不开枪,她是要为那些女人报仇,他就算不是参与者也是帮凶。男人不住的后退,头上的伤口让他整个人发晕。那女人疯了一般补上几脚,次次都在让人疼痛的位置,他无法顾及身上到底有多少疼痛。她踩着男人的腿部,似乎想就此用她的高跟鞋踩碎那条腿。
“知道什么叫恐惧吗?我让你感受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