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问你,我的行李都是怎么一回事?”
宫南沫边帮黑曜御系着浴袍的带子,想起原本要问的中药事情,便问道。
“这个嘛,我想了下,小女佣还是跟主人住在一起比较好,不然,怎么当好小女佣的角色呢?宝贝,对不对?”
“歪理。”
“对了,那,那件事怎么样了?”
“哪件?”
“你,你明知故问。”
“宝贝,那你答应跟我住在一起了吗?”
看着黑曜御深情的眸子,宫南沫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看着宫南沫呆愣的模样,黑曜御兴奋地在她脸上印上一吻,然后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那件事情?”
“放心,他们的事,我会处理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
“我怎么了?”
“你这样会感冒,乖,御带你去卧室。”
看着黑曜御着急的模样,宫南沫的心中升起一抹甜蜜。
第二天很快又到来了,黑曜御按往常那样将宫南沫送到校门口。
“你走吧。”
“宝贝,我看你进去了再走。”
“喂,你这太过招摇了,我可吃不消。”
“那好吧,我先走,等下再来找你。”
宫南沫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着黑曜御那辆拉风的跑车远去,宫南沫的心也稍稍沉静了一点,跟黑曜御在一起,总是不自觉地脸红,真的太不像她自己了。
“沫沫?”
“怜怜!”
宫南沫看到身后的夏之怜,开心地朝她走去。亲密地挽上夏之怜的手臂,撒娇道:“怜怜,你有没有想我?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哪有很久,不是才几天吗?”
“你住哪了?”
“你住在哪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紧接着就是两人的笑声,她们两个相知相伴这么多年,默契总是那么好。
“我昨天回家,看到佣人在帮你搬行李。”
“嗯,不过不是我乐意的,是某个过分的人强制的。”
“呵呵,还有谁能强迫我们可爱的小公主啊?”
“怜怜,讨厌。”
宫南沫嘟着嘴巴,一脸娇羞的模样。这个怜怜,太过分了,才几天不见就学会调侃她了。
“那你呢?从实招来,昨天怎么不来上课?还有,那个弟弟是怎么回事?御说你很忙,是不是那个弟弟的事?”
“沫沫,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我不管,你都要告诉我。”
“那你现从实招来,这几天是不是都住在黑曜御家了?”
“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命定的缘分。”夏之怜呢喃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他应该会很疼你,你们其实挺般配的。”
这个她早在十年前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呢!我跟你说过了,我是去当小女佣的,理由你也知道的。反正我不是自愿的。”
听着宫南沫的回答,再看看她脸上娇羞的模样,夏之怜的心情是复杂的,开心、失落、羡慕……以后那个男人会陪在沫沫身边,那她呢?
本身就好像宫南沫影子一般的存在,若是没有了利用价值,少爷又会怎么对她呢?
况且他明明警告过她的,让她报告宫南沫所有的一切,尤其是关于身边出现的男人……可是,一切的一切,她都违背了他的意思。
看不到前方的路,她觉得她的未来一片黑暗,要承受的远远不止是宫南辰的怒火那抹简单的。
“怜怜,怎么又发呆了?”
“没事。”
“那你呢?你的事还没告诉我呢。”
“我吗?其实很简单,我弟弟回来了,所以这几天我都要住到他那边去,照顾他几天,本来还担心你一个人在家,现在你搬到黑曜御的别墅,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他才是最最危险的人吧!”
“嗯?”
夏之怜一脸坏笑地看向宫南沫。
“额,没什么……”
“是不是他对你做什么了?”
夏之怜笑得一脸暧昧,慢慢靠近宫南沫。
“哪有,诶,好像今天学院有什么重大的事,你看周围。”
“哇……听说黑氏帝国的总裁要来学校做演讲呢。”
“嗯嗯,就在下午。”
“怎么才能进去呢?”
“好像主要是争对财务管理专业的学生。不过其他专业应该也可以的,大不了站着呗。”
“也对,那我一定去。”
“我也去,听说御少超帅的。”
“御少?”
……
“怜怜,你认识?”
夏之怜无奈地笑笑,沫沫明明是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一碰到黑曜御的事就这样,黑氏帝国、御少,这不明摆着今天来演讲的就是是每天跟她朝夕相处的男人吗?怎么还一副如此无知的表情。
“不认识,不过听上去好像还不错。去吗?”
“讲座?”宫南沫一听头都大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不要,我不要去。怜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无聊的事了。”
他们学校通常的讲座模式她太清楚了,聘请一位资深的老教授站在讲台上,全系的人都涌到大礼堂,然后听一场沉闷而又冗长的讲座。
“你确定?”
夏之怜带着坏笑。
“呵,不屑去?宫南沫,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背后传来一阵清冷的女声,带着些许的刻薄。
“白凌依?”
“呵,夏之怜,难为你还记得我。”
白凌依,名字很清纯,只不过打扮却完全与她的名字不符,一身V字领的连衣裙,性感而又妖娆,虽然及不上东方雨柔的那种极致美,但也算是一位标志的美女。
宫南沫,这个虚伪的女人,别人也许不认识御少,但她知道御少就是黑曜御,也就是那天她看到的送宫南沫来学校的那个男人。
只不过,看宫南沫现在模样,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模样,真的令人,很恶心……
再联想到雅馨姐与希洛哥的现状,一股无名火正在悄悄燃烧。
“白凌依?你怎么会在C大?”
“呵,你不知道我是被逼着来这里学习设计的吗?你的宝贝弟弟走了,你呢?这么多年回过几次家?你觉得谁有资格最后去接管白家?”
“我没有要争什么的。”
“夏之怜,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表情,毫不在乎?呵,着的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