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主任过讲了,还得感谢支主任把祖上留下这样好家宅卖给我,这是我偏得。”迟勇说完点燃一根烟。
“能否参观一下迟总布置的房子,我也学习一下。”支玉平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向外走,迟勇心想坏了,如果看到老家具怎么解释?
只见支玉平先走到西厢房,拉开房门,一看里面堆了一些破旧家具,没在意。然后又走到东厢房,一进门那张老床就把他眼睛吸引住了。
“这床怎么这样面熟?迟总这是从什么地方淘来的?”支玉平边看边摸着床围上的花纹。迟勇心想这小子还是看出来了,看来他对自己家具还是有感情。
“哈哈,支主任,这是我从省城古董市场淘回来的,这不准备反新一下,没想到你来了。这房子没处坐,咱们去北屋喝茶。”迟勇机智把话岔开。
但支玉平没动,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其实支玉平在想,这买我老家具的人,转手就卖给迟勇了,速度够快。
支玉平很多疑,他感觉不对,这些老家具迟勇以前也见过,他能不知道这是我家的?支玉平脑袋也不白给,他快速转动大脑,想找出一个合理想法。
迟勇当然明白支玉平想法,他也在揣摩支玉平,这小子卖这些家具才卖了一千元,与他内心价位反差很大,支玉平会不会怀疑呢?
“迟总,外面有人来了。”这时朱仁在门口对迟勇说。
“谁来了?”迟勇心想总算有人给打破这局面,要不支玉平会非得看出破绽来。
“是一位警察。”李和指着站在南屋前那个人。
“哈哈,章胜来了。这段时间挺忙吧,支主任也在这,你见过吧。”迟勇刚说完,支玉平赶紧上前握住章胜手。
“章警官,好久不见了,欢迎来贵村。”
“你好支主任。”章胜上前握了一下支玉平手,就往北屋走。
“迟总,你们聊着,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支玉平说完就往外走。
“支主任吃完午饭再走吧。”迟勇说着客套话。
“不了,不了,以后有机会。”支玉平头也不回走出大门。
迟勇与章胜在客厅聊着,朱仁和李和却不敢靠前,他们不知道迟勇和章胜关系。
章胜因公路过抹葵峪,就顺便过来看看在这里度蜜月的老同学。但迟勇想留章胜在家吃饭,但章胜因有事就提前走了。
中午,齐娜备了六个菜,朱仁、李和没有走,迟勇又把茌承义叫来,五人就一起吃饭。迟勇心情挺好,一个劲地劝他们多喝。这酒从中午喝到晚上十点,迟勇喝多了,朱仁、李和和茌承义也喝醉了。送走三人后,迟勇躺下就睡了。
齐娜收拾完餐具,也感觉很累,也早早休息了。
睡到半夜,可能晚上啤酒喝多了,齐娜起床去厕所,当她拉开房门时,往厕所走时,她被南屋前站着的一个人吓得尖叫一声,晕倒在地。
迟勇被齐娜尖叫声惊醒,他起床一看,齐娜躺在地上,已经晕过去了,连忙掐齐娜人中,一会儿齐娜苏醒了,看了看迟勇。
“这是在哪儿,刚才我看见一个人站在南屋前,你快把它赶走。”齐娜哭着说。
“小娜,哪有人,别瞎说,走,咱们睡觉去。”迟勇说完把齐娜抱上床,不一会儿齐娜就睡着了。
迟勇越想越纳闷,怎么齐娜晕倒了,还说有鬼,想到这,他拿起电击器,推开房门往外走,院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就在他一转身准备进屋时,只见一黑影从他背后一闪而过,他惊得打开电击器强光照去。
“谁!”迟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电击器强光照过去,只见一个穿红色长裙,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背对着他,这不就是前几天在监控里发现的那个吗。迟勇想到这,立即跑过去,去追那个黑影,一会儿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迟勇内心恐惧了。
但迟勇还是壮了一下胆,围着院子找了两圈,没有发现什么,迟勇想难道是幻觉在作怪。
当迟勇走到北屋门时,他发现地上有一只红色鞋,他捡起来,这不是清朝时宫女穿的那种盆底鞋吗?怎么在这里呢。
迟勇掐了掐大腿,提示自己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事。他急忙把屋子和院子里灯全部打开,他想这样即使有鬼也不敢进来了。
迟勇拿着那只盆底鞋,细细看了一下,心里一阵发毛,其实他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