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胡来!监控跟踪别人是违法,你们两个真是瞎闹!”迟勇气愤地说。
朱仁、李和见迟勇生气了,心想好事没干好,还让迟勇生气了,但李和想,迟勇真正生气是那个勾引自己老婆的男人。
朱仁、李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李和说话了,“迟总,你先拿着吧,愿扔就扔掉。”
原来,朱仁、李和这两人一直跟踪齐娜,他们知道齐娜与那个男人经常去秀云宾馆,于是两人每次等齐娜出来后,就去定房间,而后把微型监控放在安装在那个房间里。一连几日,他们都没观察到情况,这次总算盼着齐娜与那个男人进去了,随后两人就又预定了那个房间。等齐娜出来后,两人把监控取走,就立即送到迟勇这。
迟勇很烦,他不用看监控录像,就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朱仁、李和走了后,迟勇在电脑上看了那段监控视频,他发现那个男人可是当地有名的地产商吕大富,迟勇愣住了,一切都来的那样突然,看来金钱力量真是无限。
齐娜又催迟勇签字了,迟勇拿出那盘监控视频递给齐娜,然后回到房间。齐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光盘放到电脑里,一看令齐娜惊呀,看来迟勇一直在跟踪她,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
“迟勇,你竟然玩这些伎俩,有什么大不了的,快点签吧!”齐娜大声叫着。
迟勇听到了齐娜的叫声,他没有出来,看来离婚已成定局。想想前不久自己生意破产,现在又要面临离婚,所有事情像过山车一样,发生在瞬间,让他无法接受。
看来齐娜离婚之心早已产生,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而且她对自己的事情非但没有丝毫羞耻感觉,而且还频频站在有理位置。事已至此,就随她去吧,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就是掌握大量证据你又能如何。
迟勇签了离婚协议,他想把孩子要回来,齐娜同意了,但暂且也跟着齐娜一段时间,迟勇只好让孩子随了齐娜。
迟勇抱了抱孩子,孩子圆润的小脸,小嘴朝他一笑,迟勇突然想哭,但他忍住了。无论发生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让孩子幼小心灵受到了,可能她长大了,就会明白爸爸所做的一切。
迟勇办完离婚手续后,搬离了那所房子,他本来想回父母那居住,但又怕自己烦燥的心情影响到父母,他突然感觉无家可归。
左思右想后,他决定回抹葵峪,回到那个既然自己心碎,又让自己牵挂的地方。
朱仁、李和听说迟勇准备回抹葵峪,立即把工作辞掉,说啥也要跟着迟勇回抹葵峪,迟勇劝他们,在城里多挣点钱,将来娶媳妇用,但这两人说迟勇到哪,他们就跟着去哪,宁可一辈子打光棍,迟勇笑他们真是像小孩子想法。自己都一无所有了,咋还能照顾他们。但朱仁、李和说了,不要一分钱,他们两人也想回老家种地,在城里时间久了,也感觉没意思。
没办法,迟勇只好决定带着他们一起回抹葵峪。
一切收拾利索,三人决定去县城长途汽车站坐车,正要去时,只见一辆车停在迟勇面前。
下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冰,“迟大哥,这是准备干什么去?”陈冰戴着一副墨镜,那油光分头永远都是那锃亮。
迟勇看了看他,心想陈冰这小子向来以利益为主,从来不把兄弟感情放在第一,自己交这个人真是交错了。
“姓陈的,别在这猫哭耗子了,这些事说不定就你在捣鬼!”还没等迟勇说话,一旁的朱仁当仁不让地就顶了一下陈冰。
迟勇见陈冰脸色不好看,心想现在有钱人都成爷了,况且陈冰白道黑道比自己玩的溜,别再因为一句话,闹出事来,连忙打圆场说,“陈老板,我想回趟抹葵峪。”
陈冰听迟勇要回抹葵峪,就紧接着说,“老迟,听说那鬼村快没人住了,要不你那老宅就卖给我吧。”
“你要多少钱买?”迟勇心想我看看你陈冰到底能出多少钱,一旁朱仁、李和都着急了,他们不希望迟勇卖老宅。
“五千!”陈冰得意的说。
“那不如卖给捡破烂的呢!”一旁李和小声说。
“好了,陈老板,我们先过去了,看你也有事,就不打扰你了。”迟勇说完就带着朱仁、李和往车站走。
陈冰没想到迟勇到现在还那么刚强,还那么有气场,看来这人无论多穷,也无论多富,气场不是与生俱来,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凝聚力。看着迟勇远去背影,陈冰有点说不上的滋味。
迟勇带着朱仁、李和赶上一辆开往抹葵峪的长途汽车,等到了抹葵峪已是下午四时左右,刚下车,天阴得很黑,仿佛像傍晚时分。三个人走在街上,一个人也没碰到,偶尔能看到从家里跑出来的小狗小猫,这种孤寂景象比迟勇离开前差远了,虽然那时人们也在恐惧之中,但却不似现在这般冷清。
他们径直来到老宅,正要打开老宅大门时,突然有人在不远处喊了一声,惊得迟勇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