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从实验台上拿起一个针管,灌满了药水,说道:“别说这些了,这些年咱们风里来雨里去,这么多困难都走过来了,这一次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呢?”
“可是大哥,我……”那女人想要说什么,却被白老虎挥手打断了。
白老虎对着灯影看着那个针管,道:“啥也别说了,你有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啊?”
“没有,当年你把我从街上捡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你是我最大的恩人,为了你我可以去买命。”那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支吾,语气里全是全是真诚。
白老虎拿着银色的针管走到实验台上在一堆针头中挑选着合适的,他一个个试验着那些针头,说道:“当年你们帮会中火拼我是知道的,按理说我应该能把你大哥救活的,可惜了他大麻吸多了,心肺衰竭,药水放在他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他最终也……”
“不用说了,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了,这些事都过去了。”那女人说着解开了自己旗袍上的扣子,整个上半身露了出来,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雪白的皮肤露在外面,看年龄那女人至少有四十岁了,可是他身上的皮肤却洁白如玉,完全不像少妇,而是像一个少女。
吴铭看着那女人的半裸体,像看着一副美丽的汉白玉雕像一样,那女人穿着旗袍的样子就像是民国时期风行老上海的美女画报一样,她褪去衣衫以后,却是另一幅光景,吴铭心里疑惑着,刚才白老虎说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铁梨花,从这名字来看,这女人就一定非同一般,吴铭想不捅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为何甘愿跟着白老虎混日子,而且甘愿为了白老虎去死。
白老虎拿着针头安在那个银色针管的前面,然后拿着一块卫生棉球走到那女人的背后,道:“你的伤疤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那女人侧着头看着自己的肩膀,道:“这多亏了你的药,不然我现在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
“我的药只是辅助,关键是你自己的体质,我也没想到你能活过来,当年那场火拼,你们这边伤亡惨重,我记得你当时浑身都是伤,我当时实在没把握救你,我只能试,或许是你命不该绝,你活过来了。”白老虎用卫生棉球蘸着酒精擦拭着那个女人后背上的汗水和污渍。
那女人低着头,道:“我叫铁梨花,所以一般死不了的。”
“是啊,铁梨花叱咤江湖的时候,我算个屁啊,当年你身中十一刀不死,足以看出来铁梨花非同凡人啊!”白老虎换了一块棉球继续擦拭着那女人的后背。
那女人忽然握住了白老虎的手,道:“无论如何,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铁梨花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我知道,铁梨花能委身在我白老虎身边,我已经够荣幸了。”白老虎捏着那女人修长的手指说道。
那女人点点头,道:“我已经不是当年铁梨花了,当年的事别再提了。”
“好吧,不提了,打完这一针吧,对你的伤口有好处的。”白老虎说道。
那女人点点头,然后躬着身将自己的头发咬在嘴里,吴铭看着那女人的样子感到无比的奇怪,打个针而已,能有多痛呢?那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害怕,她躬着身子趴在沙发上,肚兜下垂着,两个胸从肚兜的缝隙里露了出来,吴铭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可是这个老女人的身材不得不令人惊叹,岁月的确眷顾一些女人的,吴铭不敢直接盯着那个女人看,他只是悄无声息的站在一边不说话,偶尔瞥一眼那女人的身体。
白老虎摸着那女的脊柱沟,用手指由上而下的摸着,似乎在试探什么东西一样。那女人后背的线条很美,洁白的肌肤上依稀有几道伤疤,看起来那伤疤很长,像是被刀砍的,但是这些伤疤已经不明显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忍着点,有点疼!”白老虎摸到了那女人的一个脊柱关节上,那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回应道:“没事的,来吧。”
白老虎捏着那女人的脊柱,然后把跟细长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那女人的脊柱之中,那女人疼得身子一下子僵直了,浑身都在颤抖着,两个手用力地抓着沙发的毛织坐垫,手臂上青筋暴起,青色的血管高高突起,她嘴里咬着头发,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喉咙里却是一阵阵低沉的嚎叫。
白老虎把针管里的药水慢慢地推进了女人的脊柱中,那女人的痛苦透过她脸上的表情传给了吴铭,吴铭感觉自己的后背也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他站在一边看着那女人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她额头上的汗水滴在沙发上,她的胸都在抖动,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等到药水被全部注入那女人的脊柱之后,白老虎用手指摁住了针头的位置,拔出了针头。那女人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他趴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洁白的身体像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中的女人,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白老虎拿着一块胶布把消毒棉直接沾在了那女人的后背上,然后他拿起一件毛毯替那女人盖上,那女人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是虚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