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剩一口气的人,当时几乎是气息全无,眼睛紧紧闭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死了一样。
萧云大惊,爬起来想要去查看夏骄阳的伤势,一动之下才知道自己的一条胳膊也摔断了。
夏骄阳的枪伤在水里泡的发白,萧云手脚并用的给夏骄阳重新包扎了伤口,他带着在高烧中昏迷的夏骄阳上路。
两人磕磕绊绊,不记得在树林里走了多久,才走到现在这个村子,被一户人家收留了。
“这些是村长拿来的药,已经是全部的了。”收留萧云和夏骄阳的是一户本地的农民,他们有三个孩子,其中最大的儿子大概有十岁的样子,他跑进来,将手里的药片递给萧云。
萧云听不懂缅甸语,但他从小男孩的手势里明白,这些药是给夏骄阳吃的,他对小男孩笑了一下,接过药片来看了看,白色的小药片上没有字,看不出是什么药。
“给她吃!”小男孩见萧云没有动,他又指了指夏骄阳,有些着急。
萧云看着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下小男孩露出一个笑来,跑去给萧云倒水。
不是萧云没有防人之心,而是这些人没有必要利用一个小孩子,和一片药丸来加害他和夏骄阳。
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萧云给夏骄阳喂了药,看着夏骄阳高烧中的脸,和时有时无的气息。
她的枪伤开始化脓,如果现在还不接受治疗,她撑不了多久的,而且还有她脸上的伤,好好的一张脸被毁了,将来她醒过来时,又怎么能接受……
“路臣……路臣……”
高烧中,夏骄阳干裂的唇动了动,发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路臣?
萧云一震,急急的去看夏骄阳,发现她原来是烧糊涂了,在呓语。
萧云有些失望的垂下手,他还以为她醒了……
“路臣……路臣……”
又是一阵呓语。
萧云犀利的凤目微微眯起,疑惑的看着夏骄阳,路臣是谁?听起来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她不是岭子的女人么?为什么会叫别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