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当你见不到的时候,你就拼命想要见到,等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你又觉得委屈。
夏骄阳现在就像个小疯子,披散的头发一团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连日来的疼痛和委屈通通爆发,连打带咬的在路臣胸膛上发泄。
“你知不知道我受伤了?知不知道别人用枪打我?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不要我,你不要我……我给你打电话,你不要我!”
“要的!我要你!”路臣紧紧抱住夏骄阳,咬着牙吸气。
从陆岭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刀活剐,可是为了她的安全,他还是不能来见她,只能煎熬她,又煎熬自己。
其实现在也不是见她的最好时候,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这几个晚上他整夜整夜的失眠,脑子里通通都是陆岭说她受伤的画面。
从小连蹭破皮都极少的她,竟然受了枪伤!
“你走!你是混蛋!我再也不要你了,我不要、唔……”
路臣毫无预警的吻上了让他日思夜想的粉唇,将夏骄阳所有的控诉都吞咽下去。
不同于以往他温柔的轻舔,路臣一开始便是疯狂的虐夺,力道强势,扣着夏骄阳的肩狠狠的往怀里按,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胸膛里。
夏骄阳完全被路臣带着,回应他的霸道和深情。
其实说不见、说不要,又哪里能真的不要呢,只是一个吻而已,她都已经完全沦陷。
现在的夏骄阳,已经完全不想再去质问路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那么狠心……
她很多想念他,谁还能比她自己更清楚呢!
“阿臣……阿臣……”
路臣火热的吻下滑到夏骄阳雪白的脖颈,喘着粗气吞噬,“乖,叫我的名字,叫我!”
“阿臣……阿臣……”
夏骄阳被路臣狂热的激、情搅得身体一阵阵发软,神志全无。
路臣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连路臣已经将她压倒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我好想你,想得快疯了。”避开夏骄阳的伤处,路臣亢奋的,大力撕扯夏骄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