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墨倾城见她忽然之间垂头丧气一副绝望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手指搭在她的腕上,细细的探究之下,眉头不由的皱起来,妹妹以前的脉象他当然是把过的,轻缓虚弱,有些不足之症,所以他和父亲一直对妹妹都捧在手心里唯恐伤了,可现在……如有热流欢快的起伏涌动,绵绵无绝期。咳咳,这么形容有些怪异,可却是他心底觉得最贴切的比喻。
某只觉得被人家按住的地方都似生热,人家如玉的肌肤是那么的舒服,心里默默的流泪,若不是哥哥多好,不是哥哥多好……呜呜。
墨战南忍不住紧张的问,“倾城,宝宝到底如何?”
闻言,墨倾城收回手,表情有些沉思犹豫,“妹妹她……脉象很好!”很活泼欢快,咳咳,这样的形容词还是不要跟父亲说了。
听了这话,墨战南松了一口气,俊朗的脸上不再那么急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若是有事,他可真是悔不当初了,将军府出了这等天翻地覆的变故,其实不过是……可这些机密又怎么能对只有八岁的女儿言明呢?她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危险!
殿上的这一幕让两边的文武大臣们忍不住唏嘘,唉,可惜了啊,现在没事又能如何?那一杯毒酒和圣旨还摆在面前呢?
这时,有人忍不住了,跳出来指着跪着的三人,声色俱厉的道,“不要再妄图拖延时间了,罪臣之女墨宝,皇恩浩荡,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喝了这杯毒酒,二是贬去春来院!”早一点处置了,他也好早一点安心!
这一声打破了殿上的安静,有几位大臣就鄙视的垂下头去,不愿看这种小人的嘴脸,不就是着急当大将军么,等到墨战南去了沙城,就想取而代之?哼,这种落井下石的人最是无耻!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呢,不过是傍着摄政王的大腿罢了,若不然他上官驹也不过是一介武夫!
上官驹对其他人的神情只是不屑的抬了抬下巴,这个年头,胜者为王,只有站的越高才会活的越好,他就是傍着摄政王的大腿怎么了?说句大不敬的,这即墨国就是摄政王说了算,那小皇帝……不过就是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