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闻言无辜而茫然的抬眸,“演?没有啊,姐是真的胸口好痛好痛,没想到姐当女人被人争抢,就是当了男子,都有丧心病狂的惦记着,唉,美到这样的地步可真是人神共愤了。”
玖岚抬头,人神共愤这个词还真是用对了。
墨水推门进来,听到这样的话,也是嘴角抽了一下,“小姐,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辛苦啦。”某只说完,又似遗憾的叹息一声,“这么快就虐完了,真是让姐太没有成就感了。”
玖岚和墨水对看一眼,闹得满城风雨了还没有成就感?
“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波渣渣呢?”
玖岚的内心好崩溃,这一波她就差点疯了好么?
墨水抹抹头上的汗,“小姐,您就那么喜欢……渣渣?”小姐的品味喜好果然是异于常人啊!
某只摇摇头,很高深莫测的道,“姐不是喜欢渣渣,而是喜欢虐渣渣,前进的路上,若是平坦顺遂,能有什么意思?也不会变得强大,总要时不时的蹦跶出几个来,既能在虐渣的过程中锻炼了心智、磨练了受教,又能发泄心中的郁气、保持内分泌平衡,你们说,如此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姐怎么会不喜欢?”
两人听的无语凝噎,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小人作祟也是值得期待的好事!
难道您就不觉得累?
这样的话,两人忍住没说,反正依着他们的判断,往后的渣渣指定少不了。
“小姐,您不用着急,后面还会有的。”
“嗯嗯,那姐就放心了。”某只一脸的灿然,“没有渣渣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
半响,墨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么接下来,小姐您打算怎么做?”
闻言,某只随意的道,“姐先睡一觉,睡完了就回花楼。”
玖岚脸一黑,无语的提醒,“小姐,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担心之前来的那拨人啊。”
“他们不是被打的晕死了?难道小玖还没想再去补上几下?”
玖岚一噎,“小姐,属下是说他们背后的主子啊?您就不好奇他们来请您是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咱们医馆生意火爆了才不过半个多月,自然是有人惦记上姐的医术了呗,不过那人爱装逼,所以才派了一群脑残来请。”
“那您就不好奇……那背后的人是谁?”装逼这两字她挤不出来。
某只看向墨水,“查出来了么?”
闻言,墨水神色凝了凝,“是定安侯府。”
“定安侯府?”某只挑挑眉,“背景很强大?”
墨水斟酌的道,“定安侯手上倒是没有多大的权势,可府里出了一个皇后,便是当今的皇太后。”
“喔,原来是前任皇后的娘家啊,那就不用担心了。”某只的神情越发的轻松。
“为何?”两人还真是不解,不解某只的思维到底是怎么转换的,为毛他们都跟不上节奏?
某只白了两人一眼,“这有是什么好奇怪的,是个人就能想的出来啊!”
咳咳,他们俩想不出来,难道就不是人了么?
“……还请小姐不吝赐教!”
“好吧,就让你们涨点知识。”某只状似无奈的叹息一声,“首先呢,参照几千年的残酷历史,得出这么一个真相,那就是皇权想要稳定,皇后的娘家就一定不能做大,外戚把持朝政的案列实在是太多了,每一个当皇上的心头都会有这样的忌惮,所以呢就会削弱他们手里的权势。再一个呢,就是当今的皇上不是小包子么,按说他年龄最小,怎么也轮不到他即位,皇后又不是没儿子……”
说道这里,墨水忍不住插了一句,“皇后的儿子是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才……”
某只挖了他一眼,“姐知道大皇子是个哑巴,可哑巴就不能当皇上了?墨水啊,你这么歧视残障人士是会被鄙视的知道不?”
“咳咳……”墨水觉得自己好冤枉,从哪里就看出他歧视残障人了?小姐这莫须有的罪名还真是……
好吧,他就不该插嘴。
某只继续,“大皇子是哑巴,可是你们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玖岚和墨水对看一眼,都是茫然,这样突兀的问,谁能联想的起来什么?
见状,某只又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你俩最近这学习能力实在是滑坡的太厉害了,天天跟着姐,不是该近朱者赤?难道姐浑身上下满溢的才华都熏陶不了你们一点点?”
两人的心都有些崩溃了,“……属下有罪啊!”
难道想当一个正常人就那么难么?
“好吧,看在你俩认罪的份上,姐就好心跟你们说,人人都说,瞎子多疑,哑巴毒辣,跛子阴险,所以这大皇子呢肯定是个毒辣之人,他能甘心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被小包子抢了去……”
“咳咳,小姐,皇位不是皇上抢的,是先皇驾崩之时亲自传位,当时朝中的许多大臣都是亲眼见证的。”
某只又挖了他一眼,“墨水啊,你对那只小包子是不是有某种不得不说、隐忍克制的感情?”
墨水脸黑了黑,“……属下有罪。”他错了还不行么,至于让您把两人的关系扭曲的这么惊悚恶心?
某只哼了一下,才有继续,“那个大皇子既然毒辣又不甘,为什么没有去发动宫变抢夺皇位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没有那个逼宫的势力。就算他的娘是皇后,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可是手里没有权势一样没有用!”
某只说完了,一脸你们快来表扬崇拜我的神情。
玖岚瞥开脸,假装没看见,墨水轻咳了一声,“小姐英明!”虽然有些话说得不甚真切,可本质上是对的。
定安侯府确实被先皇暗暗削弱了势力,其实不止是皇后,梅妃和丽妃的娘家也都不会让他们做大,而且,她们彼此还都相护牵制着,依次来维持后宫和朝堂的平衡。
唯一的那个例外便是皇上的母妃了,可也是因为此,最后才不得不……
“好了,既然,那个定安侯府不足为惧,你们就都不要再来打扰姐休息了。”
“小姐,话虽如此,不过定安侯府的小侯爷梁尚却性子嚣张跋扈,也不是个好惹的,我们现在毕竟身份是一介布衣……”
“所以啊,姐才病了,暂时歇业啊,他们找不到人,再嚣张也没有用。”
“那也不能躲一辈子啊?”其实若是可以,她还真是希望歇业一辈子,那样就可以不用面对每日里小姐说的那些邪恶的话了。
“放心吧,那个什么梁尚若是真的长了非姐不可的病,折腾上他些日子,就什么脾气也没了,最后还得乖乖的来求姐,到时候,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闻言,玖岚心底一动,看着某只慵懒的闭上眸子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尊贵优雅的气度形象,然而她的神情却是恭敬起来。
小姐看似有时候疯疯癫癫,有时候又让人哭笑不得,可其实她的心底一直活的通透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早已想周全,可笑自己还……
墨水暗暗点头,对着玖岚使了个眼色,两人静静的退了出去。
------题外话------
下午二更继续喔,么么哒,热情的妹子们踊跃冒泡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