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某只皱皱眉,有点意外,又不觉得太惊异,毕竟这么宝贝的东西依着他的势力能得了去也是正常。
墨水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开口解释,眼神有些飘远,“这镯子是上古至宝,传了多少年谁也不清楚,总之每个人都想得到便是了,二十多年前,摄政王出世后,因为克死了他的母妃,也是老太上皇最心爱的女人,所以世人皆传,他不得老太上皇的喜爱,以至于跟冷宫的皇子一般,后来更是命格太煞,靠近的人皆多灾多难、不得善终,导致他身边无人接近,其实……老太上皇心底是喜他的,那毕竟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他留下的血脉,况且他的容貌与他过世的母妃很是相似,所以,老太上皇便把传说中可以趋利避祸的镯子给了他。”
“这些事是皇室秘辛了吧,你是如何得知的?”某只眉眼浅淡,可心底却是不能平静,她总觉得冥冥当中有股神秘的力量把几人牵扯在一起,她就算是有心想躲开,却无能为力。
“您也知道我是太上皇的人,以前隐在太上皇的身边历练过,那镯子原本是太皇太后得了的,想送给她自己的嫡长子,也就是如今的贤王爷,可后来被老太上皇要了去给了摄政王,太皇太后明面上不说,然而心里肯定不会舒服,一直忍着罢了,后来贤王爷出了事,腿伤了后与皇位无缘,这才让太皇太后生了嫌隙,跟老太上皇说过几次,可老太上皇置之不理直到去世,那镯子依然是摄政王的,贤王错失皇位,摄政王又年幼,其他的皇子都不明原因的故去,最后皇位便传给了太上皇,太上皇也是太皇太后的亲子,她曾在太上皇面前说过这件事,却被太上皇委婉的驳回了,属下在暗处便恰巧听到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这事就搁下了吧。属下调到将军身边,宫里有些事也不是很清楚了,两年前,太上皇也驾崩,摄政王揽了大权,这事就更没了下文,太皇太后也住在了皇家别院礼佛,一切成了定局,想来是放下了。”
放下了么?某只心里涌动着惊涛骇浪,从墨水的话里听出了惊天阴谋的味道。
她一直想躲,可最后……老天未必让她置身事外啊!
“墨水,那一只在摄政王那里,可是与我有什么牵连?”
“双鹰镯是一对,据说原本就是一男一女的定情之物,佩戴的两人会慢慢的心意相通。”
闻言,某只神情古怪了一下,而墨水也眸光闪烁。
“咳咳,那你可知摄政王有没有戴着着呢?”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摄政王武功深不可测,属下近不了他的身。”
“若是七色彩虹卫合力呢?可是他的对手?”
“小姐,若是他不想让人知道,合我们这么多人之力也是无可奈何。”
闻言,某只有点泄气,“他是练的什么武功,这么厉害?”
“冰魄掌。”墨水说的时候,神情是带着对强者的敬佩的。
见状,某只就能猜出几分,这冰魄掌肯定很难练习,“是一种神功?”
“即墨上千年的武功传承,有三种神功最为厉害,其一便是冰魄掌,修炼的人从小便要受冰雪淬炼之苦,极其难练,几乎没有人能承受住那样的痛苦,可是摄政王承受住了。”
“嗯,那人的身上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执拗。”哪怕表面上看着不羁世俗、对什么都不在意,甚至心如死水,可是对自己想要的……
“是!”墨水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这才是他最害怕的。
“喔,那另外两种神功又是什么?”
“另外两种分别是,灼日神功和暗魔大法。”
某只皱眉,“灼日神功还好听些,这暗魔大法是不是邪派组织?”
“是,暗魔大法是一种邪门的功夫,所以被正派所不容,一百多年前,暗魔大法的最后一个传承人被围攻诛杀,从此后再无人修习这门功夫,算是失传了,灼日神功是正派武功,也是唯一能克制冰魄掌的武林绝学。”
“喔?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包子可以打败那妖孽?”
“小姐,皇上才修习了几年而已,虽然武功已经是高手之列,可比起摄政王来还是要落后几个等级,据说摄政王的冰魄掌已经练到了九级,可谓是世间第一高手了。”
“这么厉害?那不是天下无敌了?”
“可以这么说,除非将来皇上也练到九级,不过……就算皇上再天赋异禀也要再等五到十年。而若是在这期间,摄政王修炼到冰魄掌的最高级冰满天下,那真是……”
“真是谁也拿他没办法了是不是?”
墨水沉重的点头,“对!”
某只的心头升起一丝不安,“那可有什么办法阻止?”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很难。”墨水的神色又有点古怪了。
“说说看,对别人而言很难的,也许在姐这里容易呢。”
“咳咳,这冰魄掌修炼有一个必备的条件,那便是童子之身……”
墨水说到这里,某只就已经忍不住的惊异道,“什么?童子之身?难道那妖孽如今还是……艾玛我去,还真是一极品啊。”
在古代,男子到了他那个年纪没有大婚就已经是极品了,身为皇族,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就更是不可思议了,他也真能憋得住!
“小姐,修习那门功夫,必须要童子之身才可。”墨水无语的解释。
“那之前传言他去天水阁捧什么花魁都是幌子了?”
“对,包括在他成年后,选的那些王妃,或许是有人想要破他的功,只是后来都不幸遇难了。”
“嗤,是不幸遇难么?搞不好是另一波的人想要来制造那妖孽天生煞命的谣言罢了。”
闻言,墨水神色一震,“小姐,您觉得摄政王天生孤煞的命格是谣言么?”
某只似笑非笑,“难道不是么?”
“小姐!”墨水的神情更加震惊。
某只懒懒的倚在了车上上,轻嗤了一声,“别说你不知道啊!”
墨水沉默了,半响才道,“小姐,那里面的水太深了,您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放心,姐心里有数,更不喜欢管闲事。”可若是事情缠上了她,再也躲不过,她也只能把那些湮没的过去再翻出来。
或许,那会是一场翻天覆地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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