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两张让墨水纠结的小纸条没有隐藏多久,就暴露了。
在上书房听课时,下了朝的即墨萌就得了消息,然后两人坐在一块时,他的手就在桌子底下对着她摊开,要她主动上交,坦白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只一开始才不理他,傲娇的扬起下巴,一副我就不给你看,你能奈我若何的得瑟模样。
周围关注这边的几人就都嘴角一抽,不知这两冤家又肿么了?
那几个心存嫉恨的眼红心酸,可是经过昨日那一出后,她们回去后被骂了一顿,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饱受两人偷偷摸摸秀恩爱的荼毒。
即墨萌眼神看过来,琉璃般的眸子里就带上了一抹危险,尤其是在她的红润的唇上停留的比较久。
某只不服气的继续坚挺不屈,不就是咬上两口么,姐早就不怕了,最后惹火难受的还是你。
即墨萌似是羞恼了一下,然后视线开始慢慢的下移,从她扬起的下巴,到纤细的脖颈,再往下,那微微起伏的高度实在是不够波澜壮阔,却也已经初现端倪……
他心里一荡,眼眸灼热起来。
某只终于无法再装逼,狠狠的瞪他一眼,禽兽,尼玛的看哪里不好,偏偏盯着她最不自信的地方,等以后汹涌澎湃了,你想不欣赏她还不干呢……
即墨萌的视线不收回,某只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把纸条都上交了,这只小鲜肉竟然磨练的脸皮增厚了,尼玛的一定是因为五指姑娘开启了他邪恶无耻的人生……
韩太儒在讲台上说着一本正经的圣贤事,可两人在私底下却在玩偷情,某只交出去后,便无辜而认真的开始听课,貌似幡然醒悟在赎罪。
即墨萌扫了纸条上的内容一眼,手指用力,纸条就化为了灰烬,撒到了地上,又被一阵风吹起,再无踪迹。
某只心口一颤,不会也抓了她化为灰烬吧?内容真的是很纯洁的好不?
可是在即墨萌看来,男女私相授予便是不纯洁了,更何况,那纸条上的语气实在是过于亲密了些……
于是,听完课后,即墨萌沉着脸一路拉着她回了永和宫审问。
留下的那些人则面面相觑,这是欲求不满了?没人打扰他们偷情啊,咳咳……
跟随的那几只属下面色更苦,这是要逼供还是用刑还是……
到了永和宫,殿门砰的关上,玖岚和墨水在门外开始揪心揪肺,倒是花若风一脸的淡定,“有什么好担心的,就你家小姐那手段脑子还能吃了亏去?”
玖岚和墨水却一点也不放心,这事不是别的啊,红杏出墙什么的,是个男人就绷不住,更何况是皇上?
殿里,即墨萌把她逼到墙上,声音沉沉的问,“若是朕不知道,你是不是一直打算瞒着?”
某只眨巴着眼,“肿么会?我正要给你坦白呢。”
“那为什么第一天不说?”
“啊?我想着,就是一张微不足道的小纸条而已,哪里能惊动日理万机的您呢?”
“微不足道的小纸条?”
“是啊,是啊。”
“哼,当朕没看见上面写了什么么?”
“写的内容都很纯洁的好不?”要是不纯洁,她哪敢私藏,早就招供了。
“内容纯洁,可是语气……暧昧了。”
“噗……暧昧?”某只瞪大了眼,这只小鲜肉都懂什么是暧昧了?
“难道没有?”即墨萌又逼近一步。
某只彻底的贴在了墙上,尼玛的,这是传说中的壁咚么?“没有,绝对没有。”
“哼,当朕不懂是不是?”他的头缓缓的俯下,就贴着她的耳边,“第一天写的原话是什么来。”
某只被他的靠近弄的气息不稳,尼玛的,这才是赤果果的暧昧好不?“那个是,我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下次能少放些料么?”
“这一次的呢?”
“咳咳,这次写的是,我已经好很多,真的,可以下床了,明日能再少点么?味道应该会好喝一点,谢谢了。”
“哼,你记得倒是清楚,入了心了?”他忽然咬了她耳垂一口,似是惩罚。
某只身子一颤,“不是啦,总共就两句话,依着我的机智怎么会记不住?”
“朕现在让你忘了,从脑子里全部剔除,一个字都不许留!”他咬着她耳朵,霸道的宣布。
某只赶紧点头,尼玛的,不带这么威胁的……“好哒,好哒,亲爱的,先把魔掌拿开好不好?人家害羞哒……”
“不好!”这一次,即墨萌却没有被她的话给刺激的羞回去。
“为毛?”某只纳闷了,以前,她要是一这样不要脸的调戏,他一准羞恼的缩回去了,这次怎么……
“……书上说,这样子有助于它生长……”
“纳尼?”小鲜肉学坏了啊,居然看小黄书?
只是她还来不及逼着他交出来,一起欣赏学习,他的唇就压下来,堵上了她的嘴,剩下的羞人羞语都化为唇齿间的纠缠,再也说不出……
接下来的画面,升级的比较脸红心跳,摸来摸去,最后,痛苦难当的还是即墨萌。
某只喘息的着问,“要不要姐帮你?”
即墨萌浑身的血都急速的流窜着,狠着心推开她,飞奔去了浴房,“不用……”
某只扶着墙,撑着虚软的身子,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幸灾乐祸,威胁了姐,以为就能饶得了你?
你看的书再多,还有姐学的多么?男人哪里敏感,她比谁都清楚好不?
果然,三两下,他就弃械投降了,不过到底还是害羞啊,她提出这么诱人的帮助,他竟然羞的落荒而逃,唉,不是该乖乖的躺下,任由她作乱施为么?
她是多么想蹂躏一番啊……
这一天,她在永和宫里留的有点晚,不是她不要脸的非要待着不走,而是即墨萌在晚膳后缠着她下棋,这一下,就是一个多时辰,一直下到某只开始打呵欠,要笑不笑的调戏是不是想留下她同床共枕,即墨萌才让她离开。
某只回去就睡了,困的不要不要的。
玖岚不解,就问墨水,“你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皇上不舍得小姐走,所以才多留些时候的,可总觉得还是哪里怪怪的。
墨水通透,就是一叹,“还能什么意思?向某人宣告的意思呗。”
“某人?谁?”
“写纸条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