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川元保脸色阴沉,他知道就算自己否认也无法脱生,现在只能够期望赌场外面没有伊达家的人们了,就算有伊达家的人们也要期待着众人能够冲出重围了,只要毛利隆元安然脱逃,就算他们陷在当场家中族人也不会受到牵连,可要是毛利隆元无法安生,不管是在场的赤川元保,还是没有前来的桂元澄都无法保全家族,毛利元就的愤怒将发泄在他们的头上。来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可是没有想到刚刚来到鹤首城几日就落得个身陷重围的危机,可是他还是怀着一线希望,扭头对着身后的桂广繁沉声吩咐道:“小五郎,你带上太郎殿从后院脱逃,杀出重围,就算是这条性命落在这里也要保全太郎殿的安全。”
桂广繁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最起码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讳,历史上曾是小早川秀包的辅役重臣,在关原合战的时候留守久留米城被锅岛直茂和黑田如水的三万七千大军攻击下开城投降,虽然名声显赫,可是地域关系没有和尾张派扯上关系,无法进入信长野望和太阁立志传两大游戏的关注,只得渐渐无人知晓,落得只剩下只言片语,连生卒年都无从考证,只得自己想象,本文将其年岁提高十**岁的样子,算是早已经元服,是桂元澄三十来岁的时候生下的子嗣。
桂广繁哪里想到会是自己露出了破绽,现在是恨死了兄长桂元延,本想殿后用死的代价来洗刷自己的羞辱,可是没有想到赤川元保要断后,让他带领毛利隆元脱逃,没有思考多久,微微点了点头,带上两名刀客向着后院退去。
上野太郎到桂广繁缓缓后撤显然是想带上后院的人逃跑,知晓这里的人最多只是小喽啰,后院的才是大鱼,要是让他人抓获的话,他的功勋又要少了一大半,咬了咬牙齿,杀机萌发,大喊道:“杀!”说着跳将过去,一刀划去,他的刀法以凶狠著称,以一往无前的方式向对手发出最凶狠的一击,若是能够挡住的话或许还有获胜的机会,可要是被他击中的话,怕是没有生还的机会。上野太郎向来以力大著称,陶山真兵卫在伊达家中以能战敢战著称,可是碰到上野太郎也被他一击打落地上差点去见地藏菩萨,要不是正好伊达政衡出来救了陶山真兵卫一条性命,或许这才是陶山真兵卫如此爽快投降的缘由。
赤川元保到上野太郎用一往无前的两败俱伤的招数,心中惊愕,不由自主的头一缩,身子向后闪避,虽然身子向后闪避,可是他并没有被上野太郎的刀法吓倒,他知道现在不是退让的时候,久经考验的他知道如何对付这种一往无前的人,只要能够扛过对方的前几招,就能够抓住空挡一招反攻杀死对手,毕竟这种一往无前只要进攻没有防御的招数空挡太多了,只要被抓住一次就能够反败为胜,可是要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却也无法再前几招内反败为胜,只能够苦苦支撑,以期最后的胜利。
赤川元保见得上野太郎强势,只得巨刀相迎,不料手中的竹刀哪里会是上野太郎手中的利刃的对手,一下子被斩断成了两截,要不是闪避及时,怕是第一击就得饮恨当场,心内俱寒,要不是担心携带兵刃引人误会方才将武器藏在后院没有携带出来,他也不可能如此狼狈。刀意越发的凛冽,赤川元保背后全是冷汗,此刻的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本来窃久经考验身经百战定然能够反败为胜,可是手中无刃实在是发挥不出任何的本事,想要脱身却早已经被上野太郎的刀意笼罩,虽然上野太郎的刀法并不是很精妙,可是直来直去的却也是很难脱身,再如此闪避下去怕是难保劈中。
赤川元保的压力越来越大,迫于无奈,他闪到一侧拉过一人挡在身前全力向后院逃去,那拉过来的人哪里想到赤川元保会如此奸诈,眨眼间上野太郎的刀锋如同快要将肌肤撕裂一般,只得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上野太郎的刀是肉身可挡的,身子也好像被刀风撕裂一般,片片碎裂的衣衫随风飞舞,他就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低头着空空如也的手和身上所中的刀,然后身上骤然喷出一片血雨,慢慢向后倒下,眼是不活了。
那人倒在地上,眼露绝望,怒吼道:“赤川元保,小人,吾先走一步,黄泉路上再相见。”说完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