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宅。
“哈秋!哈……秋!”
到家已经好几天了,陆寒却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地享受到张庶许诺的那种服务,原因在于,他的判官恶相——变不回来。
最后他竟然想起了张庶说过的一种叫做热胀冷缩的原理,跑到天井院里光着膀子用井水往身上浇,完美地诠释了人为鸟死的真谛。
“陆寒,别洗了,你快要感冒了。”
张庶把蚕豆放在奶爸书包里背着,拿着浴巾出来给他围住。
“嘿嘿,张庶你对我真好。”陆寒往屋里走着,抖着自己的卷毛,对去了茶房给自己弄姜糖水的张庶飞了个吻。
“嗯?”张庶在煎糖水,没听清楚。
“一会儿就煎好了,你趁热喝,万一传染给蚕豆怎么办。”
“……”
陆寒心里苦,随便胡噜了一下头发,就穿上了暖呼呼的珊瑚绒居家服。
蚕豆在张庶背上踢着腿儿,听到自己的名字,兴奋地蹿了几下,差点儿把张庶往后带了个跟头。
“怎么你们回去了一趟,每个人都长大了一些呢。”
张庶端着姜糖水进来,看着陆寒一口气灌了下去。
“可能是太久没回去了吧。”陆寒一扬脖子喝掉了姜糖水,差点儿把杯子吃了。
“我们这种灵体就好像海绵一样,越是接近阴柔的地方,身体就会不自觉地吸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阴气,比如你们帝都传说之中的五大仙,不是都要在月圆之夜举行拜月的仪式吗?就是因为月亮是天下至阴至柔之物,他们拜了月,吸收了阴柔的灵气,久而久之就会成仙了。”
陆寒对张庶比比划划地介绍到,发现他被蚕豆追得有点儿往后倒,赶紧接过了奶爸书包自己背在了前面,蚕豆一直在里面踢腿儿,一看就不愿意跟他玩儿。
“这样啊。那其实也没关系的,蚕豆能快点儿长大也是好事。”张庶在陆寒身边坐了下来,把自己的一根手指递给了蚕豆,小家伙儿总算不闹了,咂摸着小嘴儿追逐了父亲的手指玩儿得很开心。
“那怎么行啊,我……我……”陆寒面红耳赤地说道,话到嘴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