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庶蹙着眉说道,这件物品上面自相矛盾的地方太多,很难说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啊对了,找刘哥来看看不就知道吗?”
刘陵是城隍,对于家宅的建制见多识广,没准儿就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而且本来是还他一个人情的差事,找他帮帮忙也不算是况外。
半个钟头之后,陆寒成功地召唤出了刘陵——这货御剑的姿势简直堪称美妙,这要是搁在天界,妥妥就是个疲劳驾驶的节奏。
“哎哎哎,慢点儿,哎哟!”
刘陵忽忽悠悠地落在了院子里,要不是陆寒接着,很有可能一头栽进张庶家的旱厕遗址里。
“刘哥,你这是肿么了?”
“唉,别提了,胡瓜卸货了。”刘陵的眼底都是淤青,看样子应该是好几天没有睡觉的节奏。
“不是说小狐狸一出生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吗?怎么你看起来比蚕豆刚出生的我们还要累。”陆寒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不是,狐狐很乖的,都可以替我上街打酱油了,是胡瓜,他素了好几个月,最近一直在婚内强|奸。”
作为一直几千年来守身如玉的上仙,刘陵显然不像陆寒那么热衷于内个事儿,不过对象是狐狸精就是这个样子,结婚前没有死士的准备是不行的。
“额,那我去给你煮点儿咖啡吧。”陆寒怜惜地看了看刘陵,看来禁欲攻容易被玩儿坏的传说不假,还好自己是个兵痞攻,虽然啥都缺但无疑最缺的就是受。
几分钟之后,刘陵端着咖啡杯,吸溜吸溜地喝着,一面看着地上的人偶。
“怎么样刘哥,这是不是我猜的那种,古代的充气娃娃啊?”
“→_→”刘陵无奈地看了陆寒一眼,又怜悯地看了看张庶,虽然自己和发小儿的攻受属性不同,但是应该都在遭遇着被榨干的悲惨命运。
“我看看哈。”
刘陵把手里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蹲下身去伸手查看了一下那个人偶。
“哎?”刘陵一下子跳了起来,把手上的污迹在陆寒身上抹了抹。
“嘎哈呀?”
“哎嘿,兄弟,哥这些年法力不如从前了,借你的金身去去晦气,家里还有娃呢。”刘陵作揖打拱地道过谦,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的人偶。
“这是剥皮揎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