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怕恶势力的心态我真不知怎么说你。”朱琪看一眼李运明。“你现在是不是也担心我刚才的失常行为,会给我们ri后招来大风?”
“有时我检讨自己的缺点,我觉得我最大的弊病不是吹嘘和虚张声势,而是惯在有钱有势的人面前装孙子和拍马屁,有时我觉得这样的处事行为能保护自己和获得有利的东西,但是我内心又很厌恶自己这样去面对我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人和事,譬如说今晚我真窝了一肚子火,真想抄凳子劈了当中某个人让心头的窝囊气发泄出来,你却做了我敢想却不敢做的事,你说你怎么会这样,敢拿酒瓶子砸人,哎,你怎么做出来的,莫不是,,,?”李运明说着又对朱琪起了那个疑心,可是又觉得朱琪的表现一点也没有项生的机智和意气,加上给朱琪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往诡异上想了。
朱琪不说话,想到刚才何以要那么控制不住的拿酒瓶子砸人,可能是因为吕晋荣对她的身犯未遂,也可能是吕晋荣妄自菲薄项生的奋斗史,加上她本来心情就很乱,吕晋荣让她抵不住泄愤。
朱琪听到衣兜里的电话响起,她掏出来看见是一似曾见过的号码,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呀——。”朱琪接通话还没开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条难听的嗓子唱出歌来。
“你谁呀,有没有打错电话。”朱琪反感地嚷。
“我洗干净了,在等你呢。”电话里听了她的话明显是一愣,跟着也嚷叫道。
“变态狂。”朱琪怒道,就要挂电话,猛听得电话里吼。“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真听不出你是谁,你要不说你是谁我就挂了。”
“别以为我很久不发脾气,都不知怎么发脾气了,信不信我让你健生后悔三年。”
“怎么你就是陈总吗。”朱琪总算是明白电话里的声音是谁。“一下子我听得这么怪的声音绝不想到会是你,可我又觉得奇怪了,你怎么跟我说这样的话,真让我忍不住要问你脑子是不是摔坏了,钱我可是还了你。”
“你没还我钱也没有给我你人,是不是要跟我玩失忆,要不是你就明明白白跟我说你要怎么样吧。”
朱琪也气起来驳斥道:“哎,你想讹诈我,当时我们交接款项时你可是白纸黑字写了字据的,现在你怎么跟我说这样的话,至于我个人跟你可是毫无瓜葛,你对我有的想法我可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不要以为你有黑恶势力我就怕你,法冶社会可不是你乱来的,无懒。”
“我可久没碰上有人要yin我陈七了,现在碰上你来我真高兴,可我一下真不知怎么收拾你,你就说我应该怎么收拾你吧。”
“天收拾你。”朱琪气得把电话挂了,正要跟李运明理论,可是她发现车停了下来,扭头一看李运明正惹哭无泪地看着她,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李运明,想到了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