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稳定身形,就被三个修真者围堵上,房仲述不想打这种莫名其妙的域战,随手扔出几张符后,展开一羽化千鹤,扑腾着朝远处飞逃;那三名修真者没料到房仲述居然未打先逃,呆了呆后才破口大骂道:“什么元婴期啊!哥才结丹期,丫居然逃了。”
话音未落定,那逃走的家伙居然又飞了回来,三名玩家还想攻击,却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如此低的修为,怎么可能看清我的修为,说清楚,否则灭了你们。”
“辨真符啊!大哥,你莫非连辨真符都不知道吗?”三名玩家纠结的大喊道。
房仲述大窘,撤离千鹤寒冰阵撒丫子就跑,尼玛的,全是被北阴大帝跟太极大帝这两脑残给害的;否则,他又岂能不会记得辨真符这玩意儿,就是专门辨查对方修为的东西嘛,当然,这玩意儿无法辨出普通又或是天煞地罡。
修真者打战也是需要后勤的,飞剑会损坏,伤者要吃丹,出战需要工资,而这些东西也不可能会被装到储物法宝中,怎么说这是属于集体财产,装到储物法宝中的话,岂不是容易被个人偷走?
大块板砖这家伙召集28位基友,再次组成基友团,目标就指向中土门派的后勤部;如果此次能够成功的话,东州、西岭、南疆、北域这四个地方的后勤部,也是可以洗劫的。
“贱鹤哥,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见房仲述落,笑嘻嘻的迎上去说道。
房仲述翻了一下白眼,“每次见面都是这句,你能不能换个词?”
大块板砖不理房仲述,他看到约莫内等玩家也降落地面,屁颠屁颠的迎上去,不待他说话,房仲述在旁边阴声怪气的说:“诸位,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转头怒视房仲述,丫不厚道,居然抢哥的台词。
数日后,29位如今新秀榜上前30名的玩家再次齐集在一起,组建“后勤洗劫基友团”,总指挥大块板砖,战略布署员“大块板砖”,联络员“大块板砖”,无数啥职务,都是大块板砖。
中土十大门派组成联合军,他们的后勤存放在包州的一处名为“单张山脉”的地方,单张山脉位于包州东北侧,此山脉穿州过海绵延极长;山脉内植被极厚,鸟兽众多,更蕴含有大量的药草储量,是包州丰富资源中的一部。
抢灵石才是主剧目,数万名修真者出动,还有数十上百万的玩家修真者,虽然玩家们的工资很低,但有灵石领的话,不要白不要;因此,中土的后勤部中藏有大量的灵石,上中下三品皆有,大块板砖己将把地形观察得清楚。
此时,他将整张地图画在地面上,整张地图极具立体感,这让房仲述怀疑大块板砖是位现实中的画家或是专业艺院的学生;大块板砖口若悬河的指着地图说话,其气场极为强大,很有一股指点天下的气魄。
只是世事皆是出人意料的,大块板砖选的这个地方按理说是极为秘密的,却不料抢劫大会刚刚开了个头,天空就出现一大票的修真者;这些家伙也不喊话,直接降落到可攻击距离后,就是一堆法术炸下来,把基友团成员们打得鸡飞狗跳。
房仲述扔出数十张符挡住袭来的法术,又扔出数十张符帮旁边的几位基友解除不良状态,好在大家都是身经百战,初始的慌乱过后,马上就组织起来,齐齐飞上空,与那票北域玩家火拼起来。
基友团每次见面都习惯性的蒙上脸,这种坏习惯是房仲述提议的,原因是他们的成员都来自各域,如果发生一些突发事情的话,可以避免被本派长辈发现;约莫内在北域玩家中名头极大,很多人认识他,若是此时没有蒙上脸,被北域玩家认出来丫勾结外域玩家,那约莫内可就为难啰。
幸好大家此时都是蒙着脸,彼此之间合作久了,也研究出一些暗语与手势,不需要担心误杀同伴或是认错人之类的;二十九个蒙面大盗,与数百位北域玩家大战一场,北域玩家完败而逃,基友团却也且战且撤,等战事结束,基友团却是再次被打散。
房仲述打得有些不痛快,鹤形玄针不能用,鹤塔不能用,千鹤寒冰阵更是不能用,这让他打杀伤力非常的差;好在从合欢门那里弄来了数件法宝,经过一段时间的淬炼,终于可以运用自如,这让房仲述也多了一些保命与对敌的法宝。
螭首尺在猪妖努力下也是修理完好,加上房仲述此时的修为,可以为他提供更强有力的防御,而北域玩家占着人数多,打得房仲述有些狼狈,却无法击伤房仲述,最后被房仲述杀了四人后,北域玩家才愤然的散去。
大块板砖再次发来千里传音符,重新约了一个新的地头,房仲述调准方向正欲赶去,却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朝他直冲而来;房仲述赶紧转身就跑,后方传来唐蔓那娇柔的大喝:“外域贼子,休走。”
房仲述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打算回答,蒙头就往前飞,他却是忘了收起那对翅膀,一羽化千鹤展现出来的翅膀很是奇特,而整款游戏能够化出翅膀的玩家,暂时也只有他;因此,刚刚飞出数百米,唐蔓就在后面喊:“臭鹤,不准跑,否则我就跳下去自杀啦。”
结果,房仲述越飞越远,把唐蔓搞得这无脾气,只好拼命的追赶。
房仲述飞了半天扭头一看,我干,这妞儿居然还在跟在后面,这怎么可能啊?展开天煞之眼,可以清晰清到千米之外的景物,却是看到唐蔓得意洋洋的踩着一条绿色的绸缎,很是美若天仙般的朝他疾速追来。
房仲述眼见这样飞下去,他无法避开唐蔓,唐蔓也无法追上他,但他此时去的地方却是不能让唐蔓跟到,所以无奈的停下来,浮悬在空中等唐蔓飞近,房仲述有些纠结的说:“小蔓蔓,道爷我正要去泄泄火,你这样跟来,实在是让道爷性趣大减啊!”
唐蔓细细一品味房仲述的话,才明白这只贱鹤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微微有些发烫,这该死的鹤,居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唐蔓却不愿意示弱,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房仲述。
房仲述顿时泪流满面,尼玛的,在现实中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妞来调戏自己?“我恨虚拟游戏。”房仲述满嘴苦涩的暗骂一声,双眼则直勾勾的望着唐蔓,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能摸吗?”
“混蛋。”
唐蔓足下的那条绸缎如灵蛇般倒卷而起,朝房仲述直袭而去。
房仲述早就了解唐蔓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节奏,绸缎攻过来时,他一个倒翻避让而开,螭首尺横竖而出,螭那怪物的大嘴一张,澎湃的洪水在空中直泄而出,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朝唐蔓横刺而去。
“你果然留一手,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这件法宝。”唐蔓一面召回绸缎抵挡洪水,一面急急喊道。
“你不也一样留了一手。”趁着唐蔓抵挡洪水,房仲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随口说道。
“这是我师傅新给我的,混蛋,你怎么又跑了?”唐蔓在空跺了一脚后,再次急急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