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看七枷社给的资料吧!摇摇头,将视线拉回到手中的印刷物品,terry低头品味着那张名叫a那样出人意料?
……
“潜龙,在狙击手身上埋藏追踪器,未免太狠了吧?”
“杀鸡儆猴有什么不对?我不过是让谦灵为他做一个没有麻醉的小手术,权当体罚;之后,让他享受一下无家可归的滋味。如果他真敢回自己巢穴,那我就更高兴了。反正,手术是在光天化日下做的,我期待着有谁愿意替他把追踪器取出来。”
“或许,他会自杀?”
“狙击手的心理素质没那么脆弱,如果真的折磨得自杀了,我也该消气了。”
“原来你这么记仇……那如果他从此抛弃一切,静下心来干点儿普通工作,过平凡生活呢?”
“他要是真耐得下来……十年,我就给他一个机会,为神乐宫工作。”
“你觉得被你害那么惨的人会回头帮你?”
“合冰,十年可不是三流小说描述的那么眨眼而过,足够让一个狙击手把命运的强奸品酿成食髓知味的幸福了。况且,我也没打算让他为我重操旧业。人的价值不仅是他直接创造的事物,也包括他的遭遇和抉择给相似的人树立的榜样效应。”
“……潜龙,你总是无时无刻千方百计地布局么?”
“因为,我的棋盘是世界。”
比利时境内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劳斯莱斯奔驰着。好似一战时德国的进军路线。
“而我,也是你的一枚棋子么?”
“必然的。就像坐在你前面为我们驾驶的神乐玲,她是我手中的众多微不足道的卒子中的一颗。而你,则是我身边的士。”
“哦?你还会中国象棋?”
“仅仅因为你是中国人罢了。合冰,士为知己者死,所以,我得努力了解你,同时也让你明白我。”
神乐潜龙的话听起来挺别扭,但合冰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凝神望着神乐玲的后背,这个刚刚相见,一身流行穿着,连认识都谈不上的女子,在同样听到代宫主将自己形容为微不足道时,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波动。
“……潜龙,我宁愿为谁而活。”
……
“你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和king勾兑的时候直接要去巴西的机票有什么不好?非要先来阿根廷。这下好,没钱了,打工你自己去,反正我们这长相去找工作,容易惹风波。”
“而且,凭你这仙拉的相貌和身段,只要狠下心去,还怕赚不到钱吗?”
“混蛋!直接去巴西?七枷社已经对我们疑心了好不好?还有,小玉,你那话什么意思?什么相貌,什么身段,什么狠下心去?你的思想就这么龌龊?”
“我什么都没说,想得龌龊的是你。还有,近乡情更怯就明说,怕被同僚笑话你搞成和vice一样的遭遇也明说,反正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更定你了――他老人家就是这么吩咐的。”
“……死玉!看我不收拾你!”
“来吧,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实践你的身体构造。”
“……”
世界上,分分秒秒都发生着不同的人的大事,或者小事,就像地球的转动一般,亘古如此。
无论是草?葵在散会后被草?柴舟拉着自己念叨如一个普通父亲对小女儿的感情选择的胡思乱想;还是外号饿狼的流浪汉在飞往中东的波音客机上望着窗外的云朵进而隐隐感慨命运;或者是合冰在与神乐潜龙坐上从德国开往法国的轿车上打量着司机位上一个名为神乐玲的女子的时尚背影;甚至于自名为仙拉的女性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带领着两个貌似草?京的大孩子想办法找点儿能凑合攒点儿小钱的营生时的愁容。
都是一种无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