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高俊辉亲自操刀。
就像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二个人,某一天不期而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都想亲手痛痛快快的宰了对方。
这种一雪前耻大快朵颐大快人心的好事,高俊辉怎肯假手他人呢?
他走到操作台前,“嘿嘿”的阴笑道:“姚老大,别在我面前逞能。你是头瞎忙活的骡子,还是匹不知疲倦的种~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姚禹看了看阴森吓人的刑具,没想到小说电影里的镜头就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不禁想道,这冤獄之灾可不好受,自己还是想办法能免就免了吧。
可是,唐源讯那可爱又可亲的影子怎么还没有出现呢?姚禹苦逼的想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徐远东没有去通风报信?还是宫离虹那个小妮子生自己的气,一时意气用事摔手不管了?
没有办法,远水解不了近渴,求人不如求己,现在这阵势只能自救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能拖一阵子是一阵子,说不定唐源讯那老头正在慌忙赶来的路上呢!
“呜,呜,呜……”由于嘴巴被脏布塞住,姚禹只能无奈的发出这种呜鸣声。
“啊哈,你有话想说?”高俊辉意兴阑珊的问道,突然之间没有人跟他拌嘴,他又开始犯贱,生出一种孤独感。
姚禹连忙不停的点头,生怕高俊辉看不见似的。
“去,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拿下来。”高俊辉竟然好心的吩咐着身边的小喽啰。
此刻,姚禹已经把高俊辉祖宗十八代的女人都操的体无完肤鲜血直流耷拉着脑袋低头向他认错,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痛快一下而已。这狗日的高俊辉,竟然把只臭袜子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难怪臭不可闻自己差点昏厥。
臭袜子从嘴里抽出后,姚禹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感觉自由的珍贵。
“小混混,你有什么想说的?”高俊辉出奇的好心情,斜眼看着他问。
看着这位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好人民警察,姚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俗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看来已经过时啦。”
听到姚禹这不着边际莫名其妙的言语,高俊辉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死到临头竟然还有心情说俏皮话,是他脑子吓傻了不好使?还是真不怕死毫不在乎呢?方正已是自己的瓮中之鳖,料他也不能怎么样,不妨先听一听,看他是否还能说出更俏皮一点的话来?
“姚老大,看来你是满腹经纶哈,继续说,我也好听听你的谬论,哪里过时啦?”
高俊辉好像一位高高在上手握生死大权的监斩官,午时三刻即将临刑,他大发善心的对囚犯说道:“你最后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
姚禹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趣笑道:“女子现在好养了,只要票子和房子,老二小三随你挑。而警察就不一样了,‘我爸爸是小刚……’这话多牛掰呀!所以那句话应该改成‘唯警察与小人难养也’,这样才能体现出与日俱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