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上回是我弄错了,这次绝不会再……再错了。” 像吴敦成这种人,在求生机会出现之际,他是不会轻易让它溜走的。
“吴敦成,你是弄错了,还是成心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就没必要再撒谎了吧?”瓦塔不遗余力的想把他往绝路上送,他们之间的情形已经是势如水火,到了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地步。
“瓦塔老板,稍安勿躁。吴司令,你先说说看,怎样交易呢?”他的任务是弄清楚坤楚的下落,而非杀人,所以姚禹对他的提议很感兴趣。但他知道吴敦成是个比泥鳅还要流滑的杂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有实情说的。
“姚兄弟,我把坤楚最近的行踪告诉你们,我们就算扯平互不相欠,你看怎么样?”吴敦成见姚禹一副心不在焉无所谓的样子,慌忙站起来说话。
英美从后面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腿上,吴敦成“哎哟”一声不由自主的的又跪了下去。“淫贼,给老娘好好的跪着。”
“小姑奶奶,为了我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啊。”吴敦成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怒意的英美,献媚似的说道。
“这话听起来貌似很熟悉啊?吴司令,难不成你又想‘金蝉脱壳’吗?”姚禹不屑的笑着问答,手掌在他的脸蛋上轻轻的拍了拍。
吴敦成抱着姚禹的大腿,“嘿嘿”的讪笑着,说道:“姚兄弟,不是有句话叫‘允许人犯错误,还允许人改进错误’不是?”
“淫贼,你少油腔滑调贼眉鼠眼花言巧语的,你如果胆敢再耍什么花招,小心我踢碎了你裤裆里的二个臭咸鸭蛋。”英美现在好像对蛋蛋兴趣浓浓情有独钟的样子,男人太坏的原因,就是因为是下半身动物的缘故。
“小的再也不敢了,只要小姑奶奶喜欢,别说二个臭咸鸭蛋,就是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也行。”吴敦成信誓旦旦巧言令色的回答,一脸的媚笑。
“屁话少说,坤楚究竟在哪儿?”瓦塔不相信他能掌握坤楚的行踪,就算是知道也未必肯说,即使说了也绝不会是真的。
“坤楚现在不在大其力,躲在与缅甸交界的西双版纳。”
“嘿嘿,吴司令,你好贼哦,不欢迎我们就明说,用不着把我们往华夏那边赶呀。”姚禹笑着踢了一脚跪在面前的吴敦成,心想这消息谁知道是真是假啊?
“淫贼,你不是又在骗我们吧?你这消息是从哪儿的来的?”英美在背后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坏笑着问道。
“不敢,不敢。我们在坤楚身边有卧……卧底。”他看了一眼瓦塔,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妹的,看我干嘛呢?我现在与他又没有联系了。”瓦塔恼恨的瞥了一眼吴敦成,悻悻的骂道,他可不敢像姚禹和英美那样,想踢就踢的。
“卧底?嗯,你小子够贼的哈。要不要我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呀?”姚禹的眼里闪烁着一道精明的光,贼笑着问道。
“姚兄……兄弟,这个玩笑可开……开不得呀。”吴敦成吓得一脸灰色的阻止道,“这要是让坤楚知……知道了,大其力将永无宁日。”
见他这般的惧怕,姚禹心知肚明,岂能不了解他这点心思呢?“那你还敢在他身边安排卧底?只怕不是大其力永无宁日,而是你自己吧?”
吴敦成用手在额头和脸上大把的擦着汗,心想这狗日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啊?不仅功夫好,思虑还这么慎密。
这要是一直让他们这么压着,自己在大其力能有好日子过吗?他们不就是想要知道坤楚的行踪吗?那就痛快的告诉他们好了,别在这儿自找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