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姓赋晨无语中,心道:“这小子,难道除了睡觉做春天的梦,就不会干点别的?”
“怎么着也得试试,十天半月,也不是很久,现在最要紧的是弄钱,至于接受第二滴血,晚点也行,反正她们都会给的吧。”于是,姓赋晨就走进了福利彩票销售站。
“小晨,你怎么了,无精打彩的,中午没有午休吗?”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姓赋晨就趴在桌子上睡觉,舒衾衾捅了捅他,轻声问道。
“别吵了睡觉!”姓赋晨换了个枕头的手,有些恼的道。
他在睡梦中讲话,又有些躁恼,说话的声音挺大。第一节课上的是政治课,他们的政治老师姓焦,叫焦掴,是一个中年男子,穿戴齐整,头发也梳得很顺,脸色总是绷得紧紧的,予人一种极是严肃的形象,只是在流芳九中这样的高中任教,似乎有些抑郁不得志,因此脾气也是很大的。
“姓赋晨同学,请你站起来!”下午两三点钟,是一个人比较容易烦闷的时候,他平时也不怎么管课堂上睡觉的学生,只是今天这学生还大声说梦话,却已触及了他的底线,手中的粉笔一指,大声道。
舒衾衾一看,指的正是姓赋晨,忙偷偷推他。
“谁谁谁,又吵老子睡觉!”姓赋晨突然站了起来,恼火的道。
突然发现不对,看到焦掴要杀人般的眼神,忙道:“你好焦老师,原来是你的课呀!”
“姓赋晨同学,你昨晚去做了强盗吗,怎么象个发瘟猪一样。”这焦掴说的有点象是冷笑话,可是从他的口中出来,却一点那种意思也没有。
此时班上所有同学的目光都聚到了姓赋晨的脸上,舒衾衾先前并没有注意看他的脸,此时仔细一瞧,吓了她一大跳。
你说怎么回事?原来这小子两只眼睛深深的凹了进去,脸色发青,与今早上精神焕发的样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姓赋晨只是觉得很困,就想大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做,至于他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可是不知道,眼光望向焦掴,慵懒的道:“焦老师,是不是所有身体不舒服的人,都可以怀疑他前一天晚上去做了强盗呢?焦老师,我对你这个强盗逻辑有意见。”
“你……”焦捆见他不但不鸟自己,还敢说自己所说的话是强盗逻辑,气得直想拿黑板擦大力砸下来,不过他旋即冷静了下来,肃然道:“有病就请病假,你硬撑着来上课,却在这里睡觉,一个是对你的身体不好,二来也会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情绪。”
“是,谢谢焦老师的关心和爱护。”姓赋晨假作非常感激的道。
“好吧,你先坐下,也准备下课了,下课了你可以请假回家。”焦掴点了点头:“不过,以后不要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我老子可以当做你的爷爷了,我们要做个文明人。”
“炎黄国是一个法治的国家,所以政治课是很重要的……”焦掴又开始讲起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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