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什么都没干成,求你们不要报警抓我,我老母亲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坐牢了,会没人管她的。”大黑牙在曾楚南面前跪下,不断地求饶。
曾楚南看着大黑牙,一脸鄙夷地摇了摇头。
“干这样的事你竟然还好意思把你老母亲给搬出来?你想睡女人我理解,我他妈有时候也想睡呢,但是人家女人愿意陪你睡你就睡,霸王硬上弓有什么意思?你要是对别人用强我也许不会管,但是你对她用强那绝对不行,她早晚是老子的女人,这村里能配得上她的只有老子,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
“我错了南哥,我就不该打她的主意,求你饶我一次,求求你了。”大黑牙继续哀求。
“你求我干嘛,你又不是想强奸我,你是想强奸她,你要求就求她。”曾楚南一脚踢在大黑牙的身上。
“求你放了我吧木老师,我是太喜欢你了,我喜欢你好久了,可是我又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也只是想摸一下你,可是没想到你反抗那么激烈,我情急之下才打晕你的,我真的没有要强奸你的意思,我就只想摸一下……”
“闭嘴!你个混蛋东西。”木清萝满脸通红,非常尴尬。
“好,我闭嘴,我也没想到你是南哥的人,我这是鬼迷心窍,下次一定不敢了,求求你了。”大黑牙说。
“什么叫我是他的人,他说我是他的人我就是他的人了?你以后要是再敢打我的主意,我一定像邓秀丽那样用开水烫死你,不,用硫酸!我明天就向秀丽姐要一瓶硫酸,看你还敢欺负我,滚!”
“我下次一定不敢了,我这就滚。”大黑牙一听让他滚,自然大喜,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你就这样放他走了?你可真善良,善良有时也是一种愚蠢,对不该善良的人善良,就是对自己不善良,是一种愚蠢。”曾楚南冷冷地说。
“不放他走,还能怎样?强奸未遂,最多关他一年,他会恨死我,变了各种方法来报复我,从此我一辈子都得处处提防着他来报复我,而且以后也把自己从流氓彻底定位为一个坏人了,他做什么坏事都会心安理得,因为他做过牢,就是一个坏人,而且他的确有一个瞎了眼睛的老母亲没人管,如果我把他送进了大牢,村里人会怎么看我?谁会相信他未遂?我以后在村里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被大黑牙玩弄过的残花败柳了,而且是一个不吉祥的人,一个害他人做牢的狐狸精。”
木清萝说得很无奈,听起来她那些道理一条也站不住脚,但是又好像条条都是理,如果报了警,似乎弊远远大于利。
“我赞成你的说法,只是这小子摸了你,太便宜他了,我都还没摸到,他倒先摸了,幸亏他没把事办成,否则我非杀了他不可。”
“曾楚南,你这说的什么话,本来你救了我我应该感谢你,可是你说的这些话跟流氓有什么区别?刚才就当着大黑牙说我早晚是你的女人,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女人了?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你也这么坏。”木清萝红着脸说。
“我可从来没有说我是什么正人君子,我说的没错啊,你早晚是我的女人,这是我的想法,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弄到手,至于你同意不同意,那就是你的事了,当然了,我和大黑牙的区别就是他会用强,但我不会,我要是想睡你,除非你自己同意,否则我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你不同意我再找其他的,丰乳肥臀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才不屑于对女人用强。”
“曾楚南,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个流氓。”木清萝的脸更红了。
“没天理了,我帮你把流氓赶走,你现在说我是流氓了。”曾楚南叹了一口气。
“曾楚南,其实你这人不坏,就是嘴太贱了,你是一个好人。”木清萝说。
“又错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我的嘴也不贱,我说的话都是实话,只是现在的人听虚伪的话听多了,真正听到实话反而觉得不妥,就比如说你早晚是我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心理话,我是真想把你弄上床,但是前提还是你愿意,又比如说我刚才看到你的胸的时候我就很冲动,很想……”
“你闭嘴!你个混蛋就不能说点人话吗?”木清萝羞得低下了头。
“你看,我就说你们习惯了听虚伪的话吧,我要是说我是正人君子,救你那是见义勇为,然后看了你的**像老僧一样坐怀不乱,这样的话你肯定就爱听了吧?可是那明明就是假话嘛。”曾楚南说。
木清萝不说话了,这话的确说得她无话可说。
“木清萝,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小山村了,以后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你这样美丽的姑娘,要是让那些混蛋给糟蹋了,那太可惜了,你还是搬去和邓秀丽住吧,也好有个照应。”曾楚南说。
“其实我也要离开这里了,这也是我放过大黑牙的原因之一,我不想在临走之前还把村里的人送一个进监狱,我的支教期满了,我要回城了,没想到你也要走。”木清萝说。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要不是泥石流毁了路,我早就走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既然我们都要走了,那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满足我,这个请求有点无理,你可以拒绝,我绝不勉强。”曾楚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