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曾楚南要想知道真相并不难,他只要能和那个女子握一握手,就能读到那个女子心里的信息,不过他当时并没有采取行动,因为他估计那个女子不会和他握手,如果他直接动手,那显得太无耻了,毕竟人家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残疾的女子。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和来历,她身有残疾,比普通人就是要弱了一些,所以不能以对付普通人的方法那样去做,她虽然看起来嚣张,但那也许恰恰是她自卑的表现。
弱势的人往往以强烈的自尊和暴戾的行动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其实不过是一种深深的自卑而已,而一个已经很自卑的人,如果再毫不留情地对和她对抗,往往会把她逼到绝望的境地,产生严重的后果,自信的人输了会总结经验再次来过,自卑的人输了却是毁灭性的打击,会让自卑更加严重,甚至走向自我毁灭。
所以曾楚南及时制止了徐艾和那个女子的争吵,他认为没有必要全力去对付那样一个内心极度自卑的女子。
“楚南哥,你认为那个女子是什么来头,她家里的那个人又是谁,怎么可能会同时和你与徐艾有牵连?”贾材梓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猜得到,但我相信事实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如果非要让我现在猜一下,我又只能猜陈佐了,因为只有陈佐又认识我,又认识徐艾。”曾楚南说。
“对,肯定就是那个混蛋,可是那个女子会是陈佐的什么人呢?”徐艾说。
“这只是一个猜测,是不是那真不能确定,你说肯定我倒是真不赞成,毕竟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她和陈佐有关系,不过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而已。”曾楚南说。
“那倒也是,算了,这个问题不讨论了,我们好好吃饭吧,全州这么小,也许下次还会遇上这个女人呢,到时看她和谁在一起就知道了。”贾材梓说。
这时曾楚南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警花司琪打来的。
“曾楚南,你什么意思?”警花在电话里大声质问。
“什么意思?我没意思啊?你是说我对你有意思吗?”曾楚南说。
“打你电话,你让你姘头接,还说你在洗澡,我让你给我打过来,你又不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警花似乎火气不小。
“姘头?这又是从何说起?你几时让我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是喝醉了吧?”曾楚南说。
“还装呢?好,你继续装,不打拉倒,是你求我见到吴万禄后打电话给你,我才打过来的,你既然不想知道情况,那算了,我挂了,你继续和你的姘头厮混吧!”司琪啪地挂断了电话。
曾楚南愣了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了。
“我洗澡的时候,我的手机是不是响过?”曾楚南说。
“不知道。”徐艾做贼心虚,赶紧说。
“我手机就放在桌上,离你们坐的地方那么近,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哦,原来是你,徐艾,你接听了我的电话。”曾楚南盯着徐艾说。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接听你的电话了?你的电话放在那里我从来没有动过。”徐艾说。
“你胡说,我明明就从我的电话上看到了你的指纹。”曾楚南说。
“放屁,你怎么可能看得出我的指纹?”徐艾骂道。
“我自然有方法看得出来,而且我手机上还有你的香水味,不是你是谁?”曾楚南说。
“我只是动了一下,我没有接听。”徐艾扛不住了。
“你看,承认了吧?还敢嘴硬,司琪说是个女人接听的,我一猜就是你,这几天除了你之外,我眼前就没出现过其他的女人,不是你难道还是鬼不成?”曾楚南说。
“楚南哥,你可真厉害,你竟然能看出她的指纹?”贾材梓一脸的崇敬。
“我胡扯的呢,肉眼怎么可能会看得到指纹,香水味也是我胡扯的,不这样说徐艾能承认吗?”曾楚南说。
“哈哈,原来是这样。”贾材梓傻笑道。
“哼,就是我接的怎么了?作为朋友,我那是为你好,不让你和那些坏女人接触,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徐艾振振有词。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这是误了我的大事了你知道吗,那是一个警察打来的,我让她见到吴万禄的时候打电话通知我,你们却不告诉我,这下好了,人家生气了。”曾楚南说。
“徐艾就是胡闹!我就说让你不要乱接听电话,不但听了,还把通话记录给删除了,这下误了楚南哥的事了吧?女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贾材梓说。
“闭嘴!关你毛事啊?轮得到你说话吗?我就是听了,怎么的吧?还能把我揪去杀了不成?”徐艾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行了,不吵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吧,徐艾买单!”曾楚南站起身来说。
“凭什么呀,不是说好你请客的吗?你把帐付了再走!”徐艾说。
“谁让你误了我的事来着?你以为犯了错就一点后果都不用承担的吗?让你买单算是轻的了,你就偷着乐吧!”曾楚南说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