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之中有两个人的眼神是贼亮贼亮的,这两个人就是鲁肃和另外一个寒门才子。他俩很兴奋,那眼神就仿佛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突然看见了绿洲。
“陈将军此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找不到反驳理由的卫仲道沉默了片刻后如此说道。
陈楚不屑地看了这些‘才子’一眼,这些所谓的‘才子’除了会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外还会什么!这些人的作用其实连一个农民都比不上,他们的作用不过相当于戏子,供大众娱乐罢了!
“何为危言耸听?异族如此做为难道还少了吗?居安思危的道理,难道你们这些所为的大才子都不明白吗?如果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们是什么狗屁才子!”陈楚冷着脸沉声道。
“陈将军,请不要出口伤人!”蔡文姬皱了皱眉头说到。
此时陈楚正在激动之中,连美女的面子都不给了。
“出口伤人,老子还想打人呢!”陈楚冷冷地看了蔡文姬一眼,狠狠地道。此时,陈楚已经不对蔡文姬抱任何幻想了,像这种思想迂腐可笑而又骄傲的女子,陈楚懒得去费神。
蔡文姬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心中顿时倍感委屈,鼻子一酸,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众人被陈楚气势所摄,全都沉默下来。有的在思考着陈楚说的话,有的则臆想着将陈楚如何如何了。
虽然找不到理由反驳陈楚,但卫仲道并没有就此罢休。
“陈将军,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普通百姓下毒手!”说这话时,卫仲道的脸上全都是正义。
陈楚冷哼一声道:“我陈楚做事只求对我华夏有利,而不管手段。只要对我华夏有利,类似的手段我还会再使用!”
“你难道不怕背上千古骂名吗?!”蔡文姬不禁问道。
陈楚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骂名?!即便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但求问心无愧便足矣!”
所有的人再也无话可说了,此时陈楚表现出的气概让不少人暗自心折。
现场很安静,气氛很尴尬。这时,蔡邕走上前道:“好了,这个话题就结此束吧。今天咱们开的是诗会,大家不要谈国家大事。”
“既然今天开的是诗会,那我就送给诸位一首词。”陈楚说到,随即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提起一坛酒狂灌了起来。
很快,大半坛酒便下肚了。在半醉半醒间,陈楚将那首名传千古的‘满江红’高声吟唱了出来。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陈楚激动之下,连靖康这发生在后世的事件也给照搬了过来。
实话,陈楚吟唱的水平真不怎么样,但那股惨烈豪迈的气势却被完全表现了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震慑得脸色大变。其中最吃惊的要数蔡文姬,她完全想不到陈楚竟会有如此表现。
一首满江红吟罢,全场鸦雀无声。陈楚扫视了一眼这些呆若木鸡的所谓才子才女,眼神中闪过鄙视。
“这洛阳诗会我也算见识了。我还有公务要办,告辞。”陈楚朝众人一抱拳,不顾蔡文姬、蔡邕的挽留,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典韦紧紧地跟在陈楚身后。此时典韦的神情很激动,整个光脑壳都因为心情的激动而变得绯红了,鼻孔还在噗噗地喘着气。如果不是陈楚在这里,典韦一定会仰天大嚎起来。虽然典韦识字不多,但满江红中的词句通俗易懂,在陈楚激昂地吟唱之下,典韦能清楚地感受到包涵其中的壮士豪情。一首满江红道出了所有壮士的心声。
陈楚一出蔡府,数十名铁卫便立刻迎了上来。陈楚跨上部下牵来的战马,当即便准备回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