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又冲着两人得体的笑了笑,姿态不倨傲,也不谦卑,却带着世家小姐的矜贵和优雅。
萧何在前面带路,“请……”
“好……”
三人往楼上走,玉楼春没有跟上去,她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忍不住顿住了步子,不会是那只二货来了吧?
果不其然!
几秒后,大门被推开,向大少沉着脸走进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威严霸气。
阎华站在门口拦堵,嘴里还在抱怨着,“艾玛,这是要吃了少爷啊……”
瑞安凉凉的提醒,“还有我!”
“啥?”阎华一下子没明白。
瑞安很羞涩的低头,“她们也想吃我,我比你家少爷更鲜肉。”
“……”被一群色女吃掉还很荣幸?
秦水瑶原本想走,可看着眼下这架势,她大门都走不出,外面人山人海都围满了,嘴里一开始喊的还是两位女神的名字,后来又成了向大少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她却看得怒火中烧,心里的嫉恨像是疯草在长。
那两位女神来这里给她撑门面也就罢了,怎么这位爷也来了?而且一进门,眼里就没有别人,只灼灼的盯着她看,她到底有什么好?穿的又丑又暗,为什么就看到光彩照人的自己?
她挺直了脊背,恨不得如孔雀一般开出最美丽的屏,来夺取目光,可依旧是被无视。
而在她眼里穿的又丑又暗淡的玉楼春却是他全部的世界。
而且,还一张口就是违心的夸赞,“今天穿的这身还凑合。”
向大少可不是违心,他纯粹就是从衣服的保守方面来点评的,没有露大腿,连胳膊都藏得严实,他表示很满意。
玉楼春无语的道,“你怎么来了?”
这话一出,就又戳到了向大少的痛处,“你还敢问?”
一边说着,他一边大步冲着她走过去,离的近了,大手扯了她马尾一下,那动作……啧啧,幼稚中还带着一丝报复的捉弄,扯完了,像是心里痛快点了,“说,爷是不是该惩罚你?”
玉楼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别闹了。”
向大少哼了一声,又去玩弄她的头发,“怎么?觉得爷惩罚的还不够?非逼着爷动真格的?”
“住手!”玉楼春去拍他的手,这货能不这么幼稚吗?
阎华也有些看不下去,少爷啊,您在车里吼的惊天动地时的那份威武呢?不是要办了人家吗?就只敢扯扯头发?幼稚园三岁小孩玩的把戏啊,呜呜……
他有话不敢言,瑞安却是一本正经的提醒了,“向少,放大招,办了她!”
“噗……”阎华吓得一哆嗦。
向大少俊颜羞恼的红了,“特么的闭嘴。”
瑞安撇撇嘴,咕哝了一声,“就知道你敢说不敢做!”
向大少一下子被激的低吼,“谁说爷不敢的?”
瑞安眼睛一亮,“那您就敢一个试试?”
向大少眼眸闪了闪,哼了一声,“爷要等到晚上!”
瑞安下意识的道,“晚上可没你的份了……”
向大少凌厉的眼刀子就射了过去,瑞安眨眨眼,“其实是晚上我想约……”
向大少磨磨牙,“阎华,把他给爷办了。”
阎华一下子懵逼了,“啊?我不好这一口啊。”
瑞安却有模有样的摆开架势,“阎华,来,我们试试,谁有本事在上面。”
“噗……”
玉楼春早已听不下去的转身,她走的是一条疏散通道,避开前面的店铺,直接上三楼,向大少紧随其后,去拉她的手,被她甩开,又不懈的去抓,她还想在挣时,被他威胁,“负了爷还有理了?再使小性子,爷就抗你上楼,哼。”
玉楼春这才由着他,两人牵手离去,背影都是风华绝代,让人忍不住赞叹,好一双碧人。
秦水瑶却只觉得这是在向她示威,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玉楼春,你还真是好本事!全京城最尊贵的男人都要拜倒在你的裙下才行吗?你到底还要再让我嫉恨多久?
离开的玉楼春自然是看不到她那张嫉恨丑陋的脸了,她的手被向大少包裹在温暖的掌心里,一路上,像是很有兴致又带着报复的玩弄着,又捏又摸俊颜却绷的很酷很傲娇。
玉楼春无语的不想理会他,上了三楼后,就直奔最僻静处的那个房间,最先装修这里时,她就让萧何给她准备了一间,既是办公室,也是休息的地方。
房间很大,一道古色古香的屏风隔成两间,里面安置了一张老式的雕花床,外面的桌椅也都是上了年份的东西,处处透着沉静而典雅的气息。
她推门进去时,看着向大少,“你都没事可做?”
这是变相的不欢迎台词。
可惜向大少置若罔闻,“有啊,爷也是忙的很好不?”
“既然你也很忙,你就……”
向大少不待她说完,就打断,“爷最忙的事就是守着你!”
“你……”
向大少哼了一声,“不用太感动。”说着,自顾自的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玉楼春深呼吸几口,才跟了进去,关上门。
“谁给你安排的这里?一点都不合爷的心意。”向大少四下转悠着,时不时的摸一把。
玉楼春无语的提醒,“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合不合你的心意重要吗?”
向大少振振有理的反驳,“当然重要了。”
玉楼春皱眉,“为什么?”
向大少理所当然的宣告,“因为爷以后也要住在这里。”
玉楼春顿时羞恼,“你做梦呢。”
向大少这会儿已经绕过屏风,盯着那张大床瞅了半天,忽然大刺刺的躺了下去,“唉,整个房间里,就这床让爷看得还满意,爷躺着正好。”
见状,玉楼春就忍不住想去拽他,“你给我滚起来……啊……”
她一拽,他顺势用力,她就被拉到他的怀里去了,硬邦邦的肌肉撞的她胸口一疼,忍不住又唔了一声。
向大少却被撞的很*,大手搂着她的腰,傻傻的道,“玉楼春,爷终于明白女人胸前和男人长得不一样是为什么了?”
玉楼春面色还有些痛苦,想翻身下去,他却搂的很紧,挣扎了两下,“放手。”
向大少似乎还沉浸在他的新发现中,喃喃道,“因为一个硬,一个软,这样的相撞,才能以柔克刚,以硬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