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我觉得还是应该去找找她”
“找谁?”
“你觉得呢?”
“哦,你一个人去行不行?用我一块去不?”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给你两张吧”
“不,这也太多了吧,就是给最多我也只能要一百万,怎么能要那么多呢?”
“我也没说全给你呀,主要是咱一个人拿一部分还安全些,等回去了你再给我”
“都给你呀?”
“看把你吓得,给我一张就行!”
“嗯,那真是太好了,你路上慢点呀!”
在火车站,他们“分道扬镳”了。何人虽然还有点紧张,但毕竟是美滋滋地回去了,怀里揣着个金娃娃,畅想着以后美好的生活!终于可以在媳妇面前扬眉吐气了。再也不会因为没钱,让她欺负了。这次一定要抬头挺胸,做个大男人!钱真是个好东西呀!钱是男人的命根呀!
董冬冬的心情却复杂多了。以前她的父母,因为没钱,看不上自己,现在虽然可能还不是很多,但怎么也是个百万富翁了,该有些可能了吧!然而茫茫人海,去哪里寻找呢?也许她已经不在那个城市了。望着车窗外疾驰的风景,董冬冬陷入了沉思。
那个她就是衣然,董冬冬大学时的女朋友。当年被她父母强行带走之后,被迫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但可以给她父亲带来希望的人。她的父亲是一个市里面的局长,但已经腐烂透顶了,许多人都在告他,岌岌可危。他急需一个人帮他,这个人就是哪个城市的市委书记,而依然要嫁给的就是那人的儿子,一个官二代,所谓的花花公子。人长得倒也不错,高富帅。但那样的家庭已经让他对感情和良知麻木了,于是所谓的嫁最多算是赠与,或者说就是做个几姨太太,因为谁知道他还有多少女人呢?
在男人的政治中,女人就是这样往往成为牺牲品。最需要她的男人得不到,最不需要的还要送上。那男人,刚开始只要过她一次,就很久没有出现。后来,偶尔会来一次。于是,她每天被锁在豪华的别墅内,做起了等待临幸的二奶。她的父亲,好像也安然坐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做他作威作福的局长,全然忘记了那个为他换来这一切的女儿。
然而,好景不长,有一天,那男的喝醉了回来,打了她一顿。在他的打骂声中,她明白了市委书记为了保她的局长父亲也倒台了。花花公子,没了后台也花不起来,也没有花的可能了,甚至也要面临牢狱之灾。那真是不能接受的巨大变革。于是,他把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打她、折磨她、羞辱她。殊不知,他市委书记的父亲问题更大,一个局长撑死能有多大问题呢?最多也就是个药引子!
然而所谓的窝案毕竟是发生了,树倒猢狲散,一切为着那棵大树搭建的工程都没有意义了。就像是衣然,她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使命意义,唯一存在的现实是他是她的男人。他的女人虽多,真正意义上合法的,树倒了还能陪在身边的就是她一个。好像随着一切喧哗的拂去,他们这对所谓的夫妻才算是落到了实处。打过以后,折磨之后,她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他也安然地承受。她甚至也终于有机会看清楚他的样子啦,终于算是有点过日子的样子了。
然而,他实实在在是花花惯了,很快就又是不着家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好像不放心的样子,竟然找出他折磨女人的链子,把她像狗一样给栓了起来,还拿走了她的手机,切断了家里的电话和网络。她恐惧,她反抗,他这要是干什么?但她哭闹了一番以后,也就安静下来,因为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摔门而去。还好那链子足够长,她还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既然不让动,她也懒得动,静静地一个人坐了一整天。突然门开了,他进来了,拿进来一大兜东西。放在一边啥也不说,就是走过来把她放倒在地蹂躏一番,然后提上裤子就走了。衣然觉得自己像是供人消遣的牲口,有一种被人强奸的凄凉!这就是我的人生吗?
我的亲人在那里?我的爱人在那里?
后来,她睡着了,一阵长长的沉睡,直到在饥饿中醒来。准备起来找点吃的,发现那兜子里面的竟然都是各种方便的快餐食品。她都有些感动了,看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吃完收拾的时候,发现那兜里面竟然还有一台收音机。她打开了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