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确实有些不对劲,似乎只要严棣一靠近就忍不住紧张又兴奋,当他刻意对她****之时,更是心旌摇动难以自持。
“你对我做了什么?!”秦悠悠质问道,声音听来就如一声妩媚的叹息。
“我没对你做什么,不过你的修为不稳,还要多行功几次才好。”严棣一手扯开那件碍事的厚实披风,终于见到裹在其中的绝妙惊喜。
“绿意她们选的衣服,我很满意。”他低笑抱起她往圣泉方向走。
秦悠悠身上穿的是一套全黑的丝质衣裙,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一条火红的流苏腰带紧紧缠绕在她**下方,将她胸前最动人的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
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料,他可以清晰感觉到衣料下酮体的曼妙玲珑以及比最好的丝绸还有柔滑迷人的娇嫩肌肤。
纯黑的丝衣明明不透半分肤色,却让人浮想联翩,比直接看到裸露的身子更加吸引。
对严棣而言,这身衣裙简直妙极了。
“你说吃完早饭待我去看禁地里的机关的……”秦悠悠抗议道,用膝盖想都知道严棣口中的“多行功几次”是指的什么。
绝对不会是正正经经盘膝坐着静心调息那一种。
“机关不会跑掉,待会儿看不迟。”严棣如今只觉得与小妻子“练功”才是第一要务。
秦悠悠被放到之前睡的那张厚厚的褥子上,严棣的身体紧接着压上来,那一双作恶的手掌仿佛无所不在,专往她敏感的地方去。
腰带系结被一手扯开,黑色的上襦马上像盛开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露出其中芬芳艳丽“内容”。
秦悠悠里面穿着一件火红的胸衣,她挑上这一件是因为它是唯一一件不透明、不在重点部位玩花样,也没有绣什么**之类的可怕装饰,却没想到在此情此景之下会被衬托得如此引人犯罪。
严棣发现了这个让人血脉贲张的美景,不由自主撑起身子想看个明白。
秦悠悠被他火一样的吃人眼神看得一阵害怕,收紧双臂想挡在胸前,就想趁机溜开。
严棣将她那双碍事的手臂抓起,一只手掌稳稳扣住她纤细的双腕,将它们压向秦悠悠头顶上方。
“不要!”秦悠悠低叫起来,怎么可能?!她现在的修为明明很强了,为什么在妖怪相公手上还是毫无还手之力,跟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女子一样任他摆布?
他能够做到这一点,修为要多高才行?!
这个姿势显然更为那一幅红黑交错的魅人美景加分,浑圆饱满的**因此更加突出,鼓鼓地仿佛要撑破哪一件小小的胸衣。
在他火热的目光下,秦悠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跟着被点燃了,深处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空虚与期待,有了圣泉里的经验,她很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
这个男人肯定是魔鬼!诱人堕落的、荒阴妖魅的魔鬼!
她并不知道,在严棣心目中,她才是最可怕的魔女。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松动摇他的理智,让他把原本的打算,重要的计划统统置诸脑后,眼里心里只剩一个她。
反正他与她确实需要多行功几次,才能把他体内满溢的真气散去,解决他的后顾之忧,这也非常重要。
严棣为自己的纵情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更加不客气了。
他俯身隔着那件炫目的火红胸衣轻轻吻上其中一团浑圆,在小妻子迷人的温暖体香中很快找到了浑圆顶峰那一朵可爱的小花蕾。
几乎在他的唇吻上那朵小花蕾的一刻,它已经忍不住挺立起来接受他的怜爱,而中传来秦悠悠一声嘤咛,仿佛在嗔怪他的放肆,有仿佛在抱怨他太过轻柔的动作。
秦悠悠以为自己要融化掉了,她只看到妖怪相公乌黑浓密的头发看不清楚他的动作,不过胸前敏感出传来的温暖潮湿让她不必多看都能猜到他在干什么。
他在舔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认真细致不知餍足地舔吻吸吮着她,动作由原本的轻柔很快变得又重又狠。
她的双手已经恢复自由,可是当她把手伸过去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抱紧他,口中发出的无意识轻吟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他的手很快也加入到这春色无边的韵律之中,配合着他的唇舌的动作一路潜伏到胸衣之内,用力揉握抚弄着她的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