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吱一声会死啊?我已经喋喋了一个时辰了,你是死人吗?看不到我的嘴唇已经干裂开了吗?到底懂不懂的怜香惜玉,就你这样,注定打光棍,没人要的家伙,而且咱两相亲的事情就到此打住,就算你长得再倾国倾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若是见到我就请绕道而行,我宁愿被贱人这个嘴瓢子吵死,也不好被你这闷罐子憋死。”
如意懒洋洋的趴在石桌上,她自言自语了这么久,喉咙都快冒烟了。
可气人的是面前这个死人竟然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回应过一句。
甚至不停的喝光了两坛酒,甚至没有客气的问候她一下喝不喝之类。
太没素质了,和这种死人在一起,绝对会死的。
于是,忍无可忍,如意一鼓作气,拍案而起,指着金雨泽吼道:“你这根臭萝卜还是另寻她主吧。”
说完,又一次掀翻了石桌上的棋盘。
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本姑娘心里不畅快,你也别好过。
……
“如意,怎么样?和雨泽相处的还好吧?”
如意一冲回正堂,不管不顾提起茶壶就喝了个干净,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闭眼假寐,低吼道:“别给我提那个男人。”
沈明轩和金月对视一眼,不明情况,金月担忧道:“雨泽欺负你了?”
如意猛地睁开猩红的双眼,眼底浮动着腾腾杀气,惊得金月满心不安,目光切切,只见如意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说了别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
“如意……”沈明轩见如意这么对金月说话,急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太没规矩了你。”
如意能如此生气,一定是金雨泽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了。
金月也不放在心上:“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也不知道雨泽是怎么搞的,虽然平日不说话,可为人还是挺有分寸的,看如意这么生气,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不行,我去看看,让他来给如意道歉。”
金月刚转身欲走,就见公子律摇着扇子,款款而来。
为了能给如意和雨泽多制造相处的时间,他就将送甜点的时候往后拖了拖。
可刚才忽然听到棋子哗啦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赶到水榭时就见如意气哄哄的跑了。
而且棋子是雨泽最喜爱的东西,一直珍爱有加,甚至从不让下人碰,更别说胡乱丢在地上。
便过去问雨泽发生什么事,只见雨泽面无表情,依旧慢条斯理的饮酒,什么话都不说。
问了半天,公子律知道从雨泽口中得不出答案。
无奈之下,便赶来正厅问问如意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是要去哪?”公子律看金月要出去,疑惑问道。
“也不知雨泽做了什么,惹得如意大发雷霆,我去让雨泽来给如意道歉。”
“我刚从水榭过来,也没从他口出问出个一二,这件事还要从如意来说到底发生了时候。”
公子律大老远就嗅到了如意身上的怒气,笑嘻嘻走过去,没正经道:“小两口吵架斗嘴在平常不过了,何必这么生气呢?”
“谁跟谁是小两口,你说话可要有分寸,在怎么说我也有神女赐婚的未婚夫,虽然并不如人意,可毕竟还是有这件事的,至于某某人,只不过是布置和亲宴席上的合作伙伴而已,此事一过,从此便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