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纤纤抽回心神,疑惑的回看沈玲。
“纤纤姐,今日在宁月宫大殿之上,我见有三对夫妇不像是朝廷中人,莫不是他们便是……”
“嗯!”陆纤纤接口了沈玲因猜测而放慢的后话,直接肯定的回答道:“他们依次而坐的便是周家夫妇、花家夫妇与纪家夫妇。也就是大仲国的三位首富!”
“可······”可他们就算是富可敌国,说出来也都是商人再怎么说也是不该将这公主的生辰宴上邀请的全是朝廷中人的当下再这么横插三位首富吧!这样总觉得也是于礼不合啊!
知道沈玲的疑惑是为何,陆纤纤继续回道:“我朝皇上是开明之主,不会因为这些礼仪之说就埋没了为大仲国百姓做出贡献的有功之人的!三位首富虽不是朝廷中人,但每年所上供朝廷之钱财,足以让朝廷不必增加农民们的税收便可救济灾旱之地颗粒无收的一片疆域。而且朝中兴建堤坝,抵御外国入侵的物资,没有一项是三人不参与支持的。单是这些,三位首富已是为我朝做了他人所遥不可及的贡献了!
这种支持可不是说有权有势就能做到的,毕竟有权有势不代表就一定钱财实力雄厚,这便是现实!”
陆纤纤的这一解说,还真让沈玲的价值观整个做了改变。一直在乾学府里就读,见到的听到的都是谁谁谁是几品大员的儿子惹不得碰不得的。然而不知,这权势解决不了的竟是这最普遍最不被人提及的金钱那!
是啊!这么说来,自己沈家亦是如此。
想当初因为自己孱弱的身子将好心收留了自己的沈家人弄得落魄不堪的时候,又遭父亲病倒,若不是那根千年的人参换来了千两家财,怕是现在都还乏人问津吧!
原来,这钱财一说,才是人之根本,权势之所向那!
以说起那殿上的三位首富,那位冷峻的中年男子与周晋还真有些相近的地方了!
想到那三对中年夫妇,最末位的那对中年夫妇对自己过为炙热的眼神让沈玲心中猛地一惊。
这到底是为何呢?他们要用那样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玲,你切要记住!与那九世子袁隶,无论是什么原因,还是少与他接触为好!虽不能确定他的为人究竟如何,但既然在两年前对自己的亲兄弟二世子秦谷也就是你的姐夫出手的话,那便绝对是一个六亲不认,狠辣的人物!他这样的人对于你这种感情用事的人的话,最后吃亏的只可能是你自己而已!知道了吗?”
相信秦谷那件事沈玲要比自己清楚的多,但今日看沈玲与袁隶一起走出宁月宫时候的神情,加之之前阿满对自己所说,他们在凉亭的举止,陆纤纤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袁隶魅惑人的外邦人般俊美的外貌,不懂不说已是足以让众人倾心了。若是他有意接近沈玲的话,那后结果是谁都不能预料的。
所以保险起见,陆纤纤还是由这边先叮嘱沈玲的好!以免日后出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嗯!玲儿记住了!”听了陆纤纤关心的话,沈玲重重的点了点
袁隶的狠辣和深不可测可不是自己能应付的来的,越是接近的话,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便已是进入深渊还不自知。而两年前的事,沈玲虽未亲身经历,但在得知自己姐夫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一阵后怕的。
那是一起皇子遇袭事件,被刺杀之皇子也是身受重伤。这一罪名被扣到了二世子秦谷的头上,只是当初秦谷尚未迎娶沈香,故而沈香知道的也不清楚,都是听秦谷所说。
那起事件,险些因为这些全部指向秦谷的证据而将其身份罢免,沦为平民。中间似是有人相助,加上秦谷为自己找出了些许的证据,这矛头才是转了向。但之后再是追查竟是再无半点儿线索。
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彻查了一年无果后,才是将此事搁置不提。虽然被众人以为是与那皇子结仇之人在刺杀皇子之后随便栽赃到秦谷身
若不是秦谷收到袁隶的那一句话,或许秦谷也会这么认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