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我只是很喜欢他念我的名字了,多念几次就记下我了啦。”这种校友要不是在紧要的关头给了她一件衣服的,舒邻真的是会转头就走的。
舒邻应付式的扯着嘴皮笑了笑,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难受,估计是给冻到了。啊,苍天啊。舒邻此时的内心在咆哮,而那个变态的教授似乎很意味深长的往后排的方向看了看。舒邻一直耷拉着自己的脑袋,他只是说来上课而已,并没有要她一定要听课啊。
而且就算是她拼了这条老命的使劲的去听,也是不可能听的懂的。这高等数学和英语一样,救都没得救了。
下课的铃声一想,舒邻自动的隔绝了其他的声音她要做的就是去上厕所。快速的起身冲出了教室的后门,怎么耐横祸和竖祸今天都凑一起了。
舒邻只知道了自己倒下的那一刻听到了很清脆的一声沉闷的骨头与地面磕碰的声音,然后两个眼圈子就发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手已经打了石膏躺在了校医院里,周围没有人。是医院里的包间,此时的舒邻已经是察觉不到手疼了,而是觉得肚子胀的很。
试着起身,发现很困难,一是手二是浑身没有力气。她今天出门真的是应该要好好的看看黄历的,先是被莫名的车子给弄湿了衣服,再是丢了伞去追车被淋成了落汤鸡,然后是被一个胖子吧,昏迷前看到是个胖子吧,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舒邻越想越委屈,她今天就不该出门的,她就不该来上这个课的。
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舒邻的眼泪水在眼圈打转,真的是委屈啊。
“她的手会影响到比赛吗,过几天会有一个球赛。”成熟稳重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
“之前好像是有受过伤的,骨头错位了,你看这里骨头分离的好像越开了应该是震到地上了。你是说她打的是网球么,看样子之前是左撇子吧,现在好像换成了右手了,看来旧伤还是蛮严重的。要小心的保护自己的身体啊,都是这么多年的运动员的了。”
“看恢复,恢复的快的话比赛可以打的,就是成绩肯定没有之前好的。”
一下子的舒邻觉得更加的委屈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有什么好哭啊,丑死了。”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一块面巾也扔在了她的脸上。
舒邻的泪水不知咋地一下子就又涌了出来,就算是在怎么一个男人也受不了女孩子哭的吧,哪怕是眼前这个面冷的教授。
“喂,我可没欺负你,医生说你还是可以去比赛的。”男人虽然皱着眉头,但是说话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
舒邻可不管依旧的掉着自己的眼泪,而且表情相当的痛苦。一下子的跟前的大男人也急了:“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都说明到了这个份上了他终归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满足她的要求。
“呜呜呜,我只是想上厕所而已我起不来没有力气,我憋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