垩石转身看着眼前的落震东,拱了拱手说道:“垩石见过落城王。”
“哈哈,峰顶就你我两人不必见礼,随四少一起叫我落伯就好。”落震东笑着说道,笑声震荡着传了开来,豪爽粗犷干脆。
垩石看到如此彪悍的落城王骨子里透着一股豪气,心中所想这留云帝的安排似有护着自己之意,不觉心中一暖。抬头对着落城王说道:“落伯,这白天的战场竞如此激烈凶惨,咱们何时进入战斗,我在的尖刀队会是冲在最前沿的吗?”
落震东看了一眼垩石,笑道:“哈哈,刚来就想下场拼命?你还是先看几场双方冲突的场面及战斗方式再战不迟。这战场不是一般的江湖打斗,这里不是你强我弱在雷台上论胜败的场所。在战场内一旦与敌方交手,可是残酷无比瞬间辩拼生死的游戏,在没有撤退命令下达前,只有你死我活的拼杀,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落震东看了眼垩石,目光飘向远处的战场,看着让白天大战炸的坑坑洼洼的大地缓缓道:“在战场上比的是谁的手段更狠,谁的手法更辣,谁的勇气更足,谁的智慧更高,谁的胆量更壮,谁的联队配合更默契。在战斗中若无可图,情况危机之时你要立即给我退下来,你不是真正的军人没必要在这里赔上xing命。你知道了吗?”
垩石眼睛随之望向下方的残战场地,深吸了口气缓道:“我明白,我会小心,多谢落伯关心。”
落震东笑道:“嗯,明白就好,战场上讲的是计策谋划,还要具备较强的个人素质:
一、恐惧,这个你应该知道,不用解释。
二、兴奋,那种热血上涌,什么都不用想的兴奋。刚到战场确实很怕,但是看到战友倒下,瞬间情绪就会上来,于是带着复仇心理冲杀,脑子里什么都不再想。兴奋过后人就冷血,那个时候杀人不眨眼,你要时刻保持清醒。
三、迷茫,你到了战场却发现什么都是不可控的,很多时候摸不着头脑,而那些能立功、能打胜的战士、带领者,要么是超级冷静的老兵,要么是误打误撞的“傻大胆”。
说完落震东转头看向垩石道:“不过我倾向于是战场上的自主创新,用冷静头脑,敏锐目光去快速判断场内的环境与战况,寻出最佳方案,做出最合理的攻击,去突破并超越它,我希望你也一样能做到。”
垩石眼含感激的道:“受教了,不管场内战况如何,我会时刻谨记落伯的经验与体会。不知什么时候再开战?”
落震东笑道:“哈哈,你已经到了战场还怕没架打,每天都可以,只要你有胆。”
旋既道:“好了,今天先聊到这里,营中有点事我要去处理安排一下,小家伙改ri再谈吧。”
落震东话未落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留下这话语在秋的夜中飘荡着。
姚启胜在军账中铁青着脸看着手下报上来的数据,轻叹一声道:“这留云看来是早已做好了防御,看来咱们的战斗方式要改下才行。”
言梁愤道:“这些该死的留云杂碎,他们是那里来的信息,不但防卫森严,据探子报落王军已经赶来,不出意外那尖刀队会出现在先前队营之中。”
姚启胜面无表情道:“既然来了,那就在战术上胜他们,落震东有勇有谋不会错,可还强不过我们。”
旋既道:“明天我来上战场先去吓他们一吓,先把他们的心理攻下再图其它。”
言梁询问道:“不知那刘恬的兵什么时候到来,若是他的jing锐到来,自当不怕他们。”
姚启胜摇头道:“不会这么快的,那畜生会这么傻吗,先让自己的兵来送死。”
言梁点头道:“嗯,你说那刘恬是否洞穿了自己大帝的心思,不来助战了。”
姚启胜皱眉道:“那倒未必,大帝如此小心用计,怕是那刘恬不容易识破,即使现在明白了也晚了,我们完全有理由向他要兵。”
言梁又道:“那猛水的援军啥时能到?”
姚启胜道:“半月内必会赶到,大帝传书已经在路上了。”
言梁脸se暂缓道:“那就好,要不咱们先挂免战牌,等他们到来一起攻陷留云的边关如何。”
姚启胜冷笑道:“你也太看的起他留云的军队了,一个小小落王军团还不能把我们怎样,若不出所料他留云大军也在路上,我们要在留云大军赶来前攻陷边关,不然这场战争所耗时ri必将不短,拿下边关城池也将更加困难。”
言梁赔笑道:“总指挥说得在理,那我们明ri就再来次投石问路,看看留云如何抵挡。”
姚启胜点头道:“嗯,理应如此,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