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炮道:“不用想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五狗子刚才不是说这里有运转用的是虹吸原理吗。既然是吸。那就一定会有吸力。可以吸水。也可以吸空气。刚才那阵号角的声音就一定是用这种原理。”
马丽丽打断马三道。用暧昧的眼神道:“我也想明白了。那号角的声音就是用吸空气的力量发出來的。但是这样的力量不是常常有的。也更不是无缘无故而产生的。咱们的先人一定设置了一个值。如果下面的水位超过了这个值。水就会倒流。从而发出那样的声音。所以那个号角的声音。实际上就是一个警告。要涨水了。”
马三炮道:“哈哈。原來咱们想的都是一样。难得难得。”
马丽丽道:“切。你以为就你能想出來啊。”
五狗子道:“你们再打情骂俏地。我就把我媳妇也带來。”
马三炮道:“谁怕谁。你觉得你能从这里出去。”
三个人看看后面的石门。心里就都凉了半截。原來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那门又悄悄地关上了。一如他们在那边看到的样子。
这真是前无去路。后又无退咱。进退两难了。
五狗子道:“这先人们还真能算计人。隔了这么多年了。搞的这些机关都不带生锈的。硬生生地把咱们困到这里了。”
马三炮道:“这说明你有咱祖先的风范。咱祖先能设计这么高明的机关。但是你也不差呀。你和咱们的先人是技艺相通的。所以这里的机关还得你來解。”
“得。我可不敢认这个。我也就是配个钥匙修个锁。玩个小玩意儿还行。要是计算精准的这么宏大的工程。我可玩不起。不过我倒是想起來了。刚才那些号角声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马丽丽刚才说什么來着。吹箫吹十里。要是那样子的话。住在马家庄的人是不可能听不到的。”
马丽丽道:“是的。我也在奇怪那件事情。那种声音应该在马家庄听的一清二楚。就算听不得很准确。但总还是能听到一点点的。可偏偏就是咱们一点印象都沒有。”
五狗子又点了根烟道:“我得想想。我觉得这个很重要。他用什么方法就能把号角的声音给抹走了呢。”
五狗子忽然一拍大脚道:“我想起來了。咱们村里是喂牛的。每个人都会觉和牛有牛叫。马有马吼。但是那些牛一般是不叫的。只要受到了特别的惊吓的时候才会叫两声。咱们村的人都爱惜耕牛。一般不会让它们到那个程度。它们吃的喝的虽然算不上有多少地好。但总还是足够的。它们呆的地方一般也都是在牛圈里。就是天上下雨的时候。它们也不会被淋到。但是在下雨的时候。我总能听到那么一两声牛叫的声音。我原來以为那就是牛在叫。但是现在我觉得那就是号角的声音。在地面上的听到的音色和在这里听到的是完全的两码事。”
马丽丽思考良久。道:“我觉得不会吧。音调可以变。但是音色是根本不会变的。就像是一个人无论说话的声音高低。只要一说话。别人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听出來是谁。”
马三炮道:“那也不一定。虽然它的初期音色是号角的声音。但是那个声音和牛叫也是差不了多少的。起码都是那种低沉的声音。再说这样的声音如果要传到地面上。那得经过多的石头。土壤的折射和吸收。产生微小的偏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变化点音色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五狗子道:“那这事就明了了。下雨的时候。下面的水位上升。然后就触发了号角的声音。让人知道下面要涨水了。但是这水涨起來又有什么用。难道只是为了供水。”
就在他们说话的中间。下面的水又涨了不少。已经只有两米深了。用不了多久。那水就能漫到他们所在的这个洞时來。这样一來几个人就都慌了神。马三炮继续找机关。五狗子去石门边上。看能不能再把它打开。马丽丽负责监探水面。但是马丽丽眼尖。对二个人道:“你们看那边的点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