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呵，如今哪怕自己抛开所有，也已经晚了罢。

莫笙俊美的脸庞带了几分扭曲，痛苦的伸手捂住胸口。失魂落魄的轻声低喃：鸢儿——鸢儿——

只是那几不可闻的声音在秋天的凉风之中绞碎，飘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公子？”

李大山去了下人的院子帮一个一大早就不适的小厮看完病，这会儿已经来就见到莫笙一脸痛苦的弯着腰，捂着胸口，当即是吓了一跳，将手上的医药箱子一扔就冲了上去扶着莫笙。抬手就要搭上莫笙的手腕。

“无妨。”

莫笙依旧茫然，挣脱开李大山，抬脚就朝主屋走去，即使那背脊挺得笔直，可是那凌乱的脚步让李大山如何都放不下心来。

李大山扭头抓起自己的药箱，走到主屋，却又不敢贸然的就进去，只得说道

“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给瞧瞧？”

屋子里一阵的静谧，没有任何的声响穿出来。李大山心里一沉，有些着急了起来

“公子？你如何了？公子——”

李大山着急的叫唤依旧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回应，这下也没什么敢不敢了，提着医药箱就走了进去。

李大山进了屋子没有见到人转身就绕进了卧房，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李大山不敢在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