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总算是安抚住了万思琪,在下午出门上班的时候,他甚至还给家里的万思琪叫了份外卖,但林北凡早已经想好了,以后再也不要小萝莉做饭了。 小萝莉做饭,可怕的不是做饭这个过程,而是后果——
万思琪哭的梨花带雨,林北凡无可奈何,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将一大碗所谓的水煮鱼头汤喝了个干干净净,末了还要装着意犹未尽的样子不吝赞美之词,如此才算安抚成功。
以至于小林哥后来,再也不吃水煮鱼头了,听都听不得。
不知道贾公子是不是废了刘大斌的一条胳膊,林北凡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在去钱柜的时候,他把自己潜伏的很好,溜边儿来到钱柜附近,左右瞧瞧没现什么不对,这才昂挺胸器宇轩昂地进入了钱柜。
钱柜如旧,生意一片兴隆。
只是寡妇卿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正一个人坐在钱柜的角落里,端着一杯红酒愣。
“今天没迟到啊?”寡妇卿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这女人好本事,愣的时候竟然可以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林北凡心中憷,麻利地将小说夹在腋下,疑惑道:“陈总,你……怎么知道是我?”
“如果我说我早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你身上的无耻的气息,你会相信吗?”寡妇卿转过头,冲林北凡露出一个妩媚露骨的微笑,“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xo,自己人一定要正宗的,谢谢。”林北凡非常赏脸地坐在了寡妇卿的面前。
“我昨天想了一个晚上,你真要和南市第一杆打台球,压根就没有赢的希望。正如你说的那样,钱柜是我用六年的青春博弈出来的结晶,是我的心血,这让我何去何从?”寡妇卿轻抿了一口红酒,沉默了下,嘴角挂着伤感却不乏性感的媚笑,继续道,“如果老娘真舍得卖身,定要让刘大斌父子反目,家破人亡。”
“哦?”林北凡的脸色逐渐地凝重起来。
“你不信么?”寡妇卿挺了挺胸,“或者是你觉得我没这个本钱?”
“我信,但如果真的这样,那我就大大地失职了,”林北凡默然片刻,摸出一支香烟点燃,肃然道,“事到如今,逃避是不可能的,士为知己者死。先我感谢陈总对我的关爱和栽培,感谢钱柜给予我一个能够展示自己的大好平台,我感谢政府,感谢党,感谢人民……”
“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寡妇卿不悦地打断了林北凡的话。
“看着我的眼睛,你会现其中蕴含了无限的真诚,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林北凡深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受命于危难之际,必将力挽狂澜。我曾答应过陈总,只要是关于刘吉庆父子找人来挑台球社的事情,我必出面摆平。”
寡妇卿轻叹了口气,道:“你有这个实力么?你不可能会是贾公子的对手。”
“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我只想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至于结果,那只有看天意的了。”林北凡的脸上,挂着淡淡滴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