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随后叹口气,朝张大夫道:“张先生你好,不知有何贵干?”
张大夫一看他彬彬有礼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道:“哼,少在我面前矫揉造作,从今儿开始,你若是再出现……”
叶春秋却是奇怪看他,一脸纯洁的样子:“张大夫,学生叶春秋。”
“谁管你是什么叶春秋……你……”张大夫气急败坏。
叶春秋却是心里叹口气,继续道:“学生有幸,恰好中了今科浙江布政使乡试第一,噢,还有家父,恰好高中了乡试第三名。”
“……”张大夫眼睛都直了,难怪说一开始觉得这个名儿耳熟呢,这人是解元,这小屁孩子是解元……
他打了个冷颤,张嘴想说什么,偏偏喉头滚动一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方才还威胁人家来着,现在张大夫的眼里只剩下绝望,张大夫是有秀才功名,不过因为举业无望,也就不指望再考了,维持生计要紧,因而也就不关注学里的事了,********去研究妇科,这几年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毕竟有功名的人行医,多少混得开一些。
可他一个杭州三等附学生员,居然跑去威胁一个浙江省的举人,更不必说,还特么是乡试第一的解元老爷。
谁能让谁无法立足呢?
是想打官司吗?
还是暗中教唆人去揍他一顿。
问题在于,你就算有这个心,那些街面上的泼皮有这个胆敢打堂堂解元?
他顿时泄气,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
叶春秋依然含笑着看他:“其实昨天我看了张大夫的方子,那方子倒是没有错,确实算是对症下药。”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若是没错,怎么这病就不见好呢?说到底还是错了。
“只不过夫人的病太急,以至于先生的药难以见效而已,先生在杭州行医吗?我看先生很擅长妇科,若是有幸,我们可以交一个朋友,学生雇佣先生怎么样?”
叶春秋依然是笑容可掬,说话的时候,清澈的眼睛还很配合的眨动。
张大夫居然发不出火来了,这个孩子,虽然方才自己瞧不起,可是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存在啊。只是这家伙还想雇佣自己,你脑子无恙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