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冷,”见妻子一动不动的发呆,面色越来越苍白,这让御子尘倍感不安,喝来暗冷。“快,抑制她身上的毒!”
暗冷几步跨过来,示意御子尘离开,“二王爷,您先到一旁。”
“好。那王妃就拜托你了。”拜托一声后,御子尘这才不舍的退到一旁看着。
官萼云抓紧胸口的衣服,也不管身上的痛,脑子却不停地想着木凌萱的事情,以至于没发觉暗冷已经坐在床边。他正要拿起她的手时,她条件性反射的把手挪开,惊恐神色看着他,“你干什么?”
御子尘在一旁安慰道:“云儿,你别怕,暗冷是来救你的。”
唐琳看了一眼官萼云,然后把御圣君松开,几步走到床边,对暗冷说:“让我来吧。”
暗冷看向御圣君,得到御圣君的点头后这才起身退到一旁。
唐琳对大家说:“我要动手术了,”
众人惊怔,动手术?!
唐琳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立马纠正了言词,“呃,我是说,我要……开始为她治疗了,但不宜有男士在场。几位同志,麻烦你们到外面等着。”
大家明白她的意思。
走时,御子尘说:“不需要准备药物之类的东西吗?”
唐琳摇摇头,“不用。”
御子尘不再问点什么,心疼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点头,“我们出去候着吧。”
一堂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唐琳:“唐姑娘,给二王妃治疗,需要多久?”说着,转向御圣君,提醒道:“主子,第五轮比赛在午时一过就开始了,唐姑娘可是选手……”
被他这么一提醒,御圣君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不禁替唐琳忧心起了这件事。
唐琳向御圣君保证道:“皇上,把二王妃放心交给我吧,我既不会耽误二王妃的病情,也不会耽误比赛的。”
从她眼中,御圣君读出了希望。他给了她一个放心与信任的眼神,然后和大家一同走出了里间,而里间门口的珠帘与纱帐,被最后走出去的安林放下来。
就这样,里间的一切,从外面不再看得到。
唐琳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拿起官萼云的手握着,给予温暖,“萼云,心是不是很疼?”
官萼云的眉头一直皱着不放,她朝唐琳虚弱的点点头,说:“比起以前,这次不是很疼。小唐负责人,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你知道答案吗?”
唐琳放下她的手,起身一边把外套的拉链拉下来,一边说:“只要你想知道,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
官萼云一边看着她打开外套,一边问:“我想知道,我身上的毒,到底是不是皇上下的手?”问完后,她看到了唐琳外套里面的腰部缠着的那条黑带。
那条黑布带上有许多夹层,夹层里面放着许多颜色不同、装着液体的瓶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瓶子——美丽,赏心悦目。
唐琳把外套脱下,挂在了床边的木架上,但她并没有取下如同三条皮带一样宽一样长的黑色布套。她走回到床边,自布套上某一夹层里取下一支针筒与一根针头,一边把针筒与针头安装起来,一边回答官萼云的问题,她说:“你可以怀疑这天下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怀疑你的大哥。”
官萼云看着她把针筒和针头装完后,又往上布套上取下一个容器,里面装的是青色透明的液体。她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怀疑皇上?”
唐琳很专业的一边用针筒吸容器里的液体,一边朝官萼云笑笑,“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位明君,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来的!”
官萼云惨淡一笑,“你与皇上相识不久,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你可知道,他近大臣远亲戚的事情?如果他为自己的亲人好,为何要把其他的王爷和皇叔以及公主他们调到那么远的地方?他这不是在削藩是什么?有削藩的念头不就是兄弟相-残的征兆?”
唐琳无奈一笑,“你怎么这样想呢?”
官萼云皱起眉,“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看到唐琳手中的针筒能射出水来,她甚是好奇,“你这小小的东西是什么啊?好奇怪,还会出水。”不胸眼有。
唐琳坐到床边,撩起官萼云一只手的袖子,“你怕打针吗?我给你注射-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