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长门如约送了我们每人一袋亲手烤的饼乾作为谢礼,虚子和另一位朋友也陪通前来,那有深蓝色长头发的美人我见过,是颇有名气的朝仓凉子,在二年级相当有受欢迎,身为大家闺秀有着大和抚子般的气质,不骄纵,不蛮横,而且和蔼可亲,确实是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对象,有些粗的眉毛在她秀丽的脸上反而有种可爱的感觉。
这次真的事麻烦你们了,为长门同学这麽费心。
虚子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皱起的眉毛有种让人脱力的感觉,彷佛这次的事件是她的问题一样。
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再说,这件事本来就不该由我们居功,要谢就该谢那个从头到尾都在打键盘的家伙。
雪之下往我这边一指,语气里有浓浓的指责意味,因为很明显长门是来找我道谢,我却在一边打小说。
比企谷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剧情里拉出来,见到所有人都看着这里,我只好尴尬的笑笑。
抱歉,截稿日期快到了,我必须赶一下。
歉意的一笑後,想了想,直接站起来九十度鞠躬,然後马上投入赶搞进度中。
我那网路上的责编已经再催促我把最後一部份赶出来,让他审稿通过後就能送去印刷,也就是说我的第一本书很快就能上市了。
所有人看见我这麽做,也都苦笑一下,侍奉社的人早已见怪不怪,由比滨还好心的替我圆场。
joker君平常就这样,不要太在意就好……
由比滨同学,不要替那家伙说话,没礼貌就是没礼貌。
雪之下眉头一皱,阻止由比滨继续说下去,丝毫没自觉自己对我和比企谷一丁点礼貌都没有。
嘛……我是不怎麽在意啦……
虚子无所谓的耸耸肩,也不是很计较,只是看了那边一眼,露出莫可奈何的笑容,长门那家伙从进来教室眼睛就没离开那家伙,刚才还说要买个隐形眼镜什麽的……不管怎麽看,那个joker也只是个普通的男同学,顶多稍微好看些,不过这次的事情那麽尽责帮忙,也让joker的形象在她心里加了不少分。
虚子摇摇头,懒得继续想下去,这种事太麻烦了,反正也不一定就是那种感情,让她感觉到不妙的是,朝仓也一直盯着joker,虽然表面上笑眯眯的,虚子知道她脑袋一定在想些什麽。
或者说,打算做什麽。
不打扰了,请享用饼乾。
长门突然开口,施施然的站了起来,对所有人一点头,然後缓缓的走出教室,因为过於自然,所以朝仓和虚子在一愣过後,才尽快收拾东西,和所有人歉意的点头後追上长门的脚步。
是不是生气了啊……
由比滨看了门那端一眼,担心的说。
撒,谁知道……雪之下漠然的继续看书。
比企谷抬起没干劲的眼皮扫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说:
老实接受道谢会怎样,干麻用这种方法?
我勾起嘴角,抬起头说:
长门中午的时候就找过我了,这次是专程找你们的,和我无关啊。
……是吗?
比企谷一挑眉,没有继续说下去,也和雪之下一样,把视线放回书中。
啊咧……总觉得……我好像又被排除在外了?
由比滨来回扫视着我和其他两人,有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感受。
别在意,吃饼乾吧,要茶吗?
我站起来,拿起茶壶对由比滨笑了一下。
我要一杯。
麻烦你了。
雪之下和比企谷同时举起杯子,向我各要了一杯茶,我随手接过,为他们添满。
欸?……joker君,你不是在赶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