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大嘴巴把我们对战的事情说了出去,短短几分钟内,位於校园角落的球场被挤得水泄不通,我和雪之下做着暖身,一边环顾四周,除了叶山集团的人之外,国际教养班也来了不少人,羽川、北村、栉枝、高须,还有我认识的长门、虚子……看这势头都是来帮我加油的,叶山那边似乎有部分是一年级或三年级的,足见他的人缘多麽夸张,目测或许超过两百多人。
准人——加油!隼人——加油!隼人——加油!隼人——加油!
joker——加油!雪之下——加油!joker——加油雪之下——加油!
北村和栉枝一见我方弱势,连忙召唤男女垒球社员,不知道从哪搞来黑色大挂,并绑上红布条,一整排的男女应援团就这样威风凛凛的高举双手,由北村掌大旗,单手推了推眼镜,白色手套一握紧,像个武将一样甩开红旗。
小的们,给我压过对面!
喔——!
哨声响起,球赛未开,场外先战,一时间更增添这场比赛的火药。
我们班的还真有活力啊。
我转动脚踝,听着热情洋溢的呐喊声,顿时感觉自己身在舞台上。
不要干扰比赛就行。
雪之下风轻云淡的说。
对不起,两位,都是因为我……
户塚满怀歉疚的走过来,腿上的伤已经由由比滨处理完毕。
已经不只是你的问题了。
我搓搓他的头发,露出笑容安慰。
没错,这是对我、还有我的社员的宣战。
雪之下也点头同意,英姿飒爽的撩起头发,然後俐落的绑上马尾。
喂!快点行不行!
三浦不耐烦的催促,对面似乎已经准备妥当。
少死了,给我安静点
三岁小孩吗,耐心去哪了?
雪之下和我同时转头说道,三浦头上冒出巨大的井字,叶山无奈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然後对我们确定。
对手就是你们两位了吧?除非意外否则不可以再更改罗。
三浦发出哧笑,轻屑的看了比企谷一眼。
还能有谁,派出班上那个自闭儿稳输的啊。
哈哈哈哈,三浦发出豪无气质的尖锐嘲笑,嘴上没办法在我和雪之下找到便宜,於是相当不要脸的转移炮口,几个跟班也跟着发出讪笑。
比企谷心中一痛,但是没多说什麽,默默的走到一边当观众,撇见这一幕的我,不可抑制的愤怒在翻腾着,但是我没出声,倒是雪之下轻哼。
果然是狗嘴不吐象牙,嘲笑弱者的兴趣……只可能发生在下作的人身上。
她挥出球拍,发出高频的破空声,遥指三浦的眉心。
嘴巴有几两?希望你的身手不要比嘴巴破,脸有保保险吗?应该没有,反正也没那必要。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三浦,只见她身後涨起烈焰,那是战意化成的火焰,眼神凶恶的彷佛要将雪之下给吃了。
啪、啪、碰!
咻——啪!
每一次挥拍的劲道都让人头皮发麻。
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