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着,两者串在一起,似乎就是最糟糕的事态,但是我不愿去思考能扭转什麽,只思考该如何进快到羽川身边保护她。
我的脚程很快,每天跑步上下学练出来的体力让我能急速奔跑,转了几个弯,眼前掠过熟悉景象变成残影留在身後,风呼啸刮得我眼睛只能眯成一条线,最後在我背部开始渗出汗水的同时,一脚踏进河滨公园。
然後,双脚就像被巨大钉子给死死钉住一样,再也无法动弹。
我的呼吸声不可抑制的大,心脏的敲击也不断冲撞我的耳膜。
只因为眼前有个纤细人影站在昏暗的路灯下。
她单手举着某些物体,仔细一看,是由两个人堆叠而成。
白细的手臂一抛,堆叠的身躯向外扩散,散落在我眼前。
跟着味道走,果然最後遇到你了喵。
对方说的话带着恶意卖萌的尾语,似乎原本的目标就是我。
她留着一头纯白的长发,傲人的身躯上只穿着一套黑蕾丝,尖锐无比的指甲,琥珀色的猫瞳,头上一对再适合不过的猫耳下,赫然是羽川清秀的脸庞。
你是……羽川吗?
我吞下口水,不可置信的发出如梦呓般的疑问。
这具身体确实是主人的喵错。
她勾起一抹笑容,得意的挺起胸膛,然後对我说:
喵把这些家伙交给你应该没喵题吧?
她指着地上不知生死的两人,歪着头想了一下。
这喵个家伙好像是主人的父母喵,虽然不是很懂喵,你就适当的处理下好了或者其实…杀掉也可以唷。
她弯下腰,轻轻一跃,来到了我眼前,娇笑着,凑道僵直的我耳边,轻声的说。
不过事实上,最应该死掉的,应该是你这家伙才对喵,压力的源头……
她尖锐的指甲轻轻贴上我的脖子,手掌盖住了我的喉结,没有施力,只是轻轻的贴着。
似乎只要杀死你,主人的烦恼就能迎刃而解了喵,真是的,明明有段时间很快乐的……追根究柢,还是出在喵的身上啊。
她的五指开始收力,圆滚滚的眼睛逐渐转为锐利。
既然让主人这喵烦恼的是你,那就让你消失,通通消失吧,这样就没有东西能再困扰主人了喵,主人有我就可以了,朋友家人什麽的不需要,对了,甚至她自己也可以不需要。
呼吸道一瞬间被掐紧,却还保有一些余地,微弱的空气让我还能开口说话,即使死亡距离我这麽近:
我…可以…提问吗…?
艰难的用尽力气挤出几个字,我的手搭上猫小姐的手腕,却感受到不动如山的力道,那是种无法反抗的力量。
呜喵,可以啊,你问吧。
听见我的请求,猫小姐却意外的好说话,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我想问…你是什麽人?
猫小姐的耳朵动了一下,举起另外空着的手舔拭着。
我是猫,不过喵,和我交过手的某个家伙称呼我为障猫,虽然不太懂。
交手的对象…是指阿良良木或者忍野咩咩吗?
要记好喔,因为这是——即将要杀死你的对象,喵哈哈。
一股可怕的电弧从她掌心发出,巨大的疼痛从表皮直达脑髓,我是不是惨叫着,其实不是很清楚,隐约感觉到手臂胡乱挥打,和逐渐上吊眼球不断抽搐着,一连串的画面从眼前经过,可惜无法思考其意义,意识就这麽模糊融解。
我要死了——这是我脑海中最後出现的几个字。
ps.啪啪啪和把节操扔掉.......你们给的建议真中肯......感谢钢铁孤狼和井上心叶的评价票,当然还有鬼舞大一贯的打赏。joker君终於要死了吗?(拭泪,死了就不用更了....有悬赏就参加吧,cos_摸s已经拿了两个奖罗,长评也会给精华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