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刻值千金。
朱珏虽然喝醉了酒,但喝醉之前“来一发”的意愿太过强烈,周珽本想放过他,或者等他清醒些再继续,却被醉酒后本性暴露的朱珏勾的没忍住。
朱珏被压在床上还在无知无畏的继续撩拨:“嘻嘻,原来宝贝儿喜欢这个姿势。”然后挣扎着要起来,“虽然我很乐意,但宝贝儿,我们得先带套,你等我买了套套回来咱们再继续。”
周珽压住他二话不说以吻封缄,手指轻捻他敏感的耳垂,唇舌深入,挑动他的*。
朱珏喝了酒更敏感的身体立刻便软了下来,也不挣扎了,顺势迎上去,抱住周珽摸摸蹭蹭,完全丢弃了羞耻,一切以身体感受为主,怎么舒服怎么来。
相比朱珏这个两世处男,周珽前世好歹也是成过亲的,而且对于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他多多少少也耳闻过一些,尤其边关驻兵之间有不少或因日久生情或因寂寞在一起的。
后来确认了朱珏的身份,他特意去了解过,甚至找过专精此业的医者,详细询问过一番,毕竟就他所知,那些小倌少有长命之人。
见朱珏软化,他拉开床头的暗格,取出准备好的东西。
朱珏迷蒙中感觉到身后的异动,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跟周珽对视,那双让他着迷的黑眸紧紧凝着他,似要将他吞噬。
他骤然清醒了两秒,搞清楚了当前的状况,突然有种想临阵脱逃的想法。
眨了眨眼,自认机智的打了个哈欠准备装睡:“唔,好困……”
“困?”周珽轻轻笑了一声,握住他的脚踝拉开,俯下身来,“放心,很快就不会困了。”
朱珏:要死要死要死!!!
等一切结束,他已经瘫软成泥,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光裸的背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额头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双眼放空,看起来惨兮兮的样子。
如果现在直播开启的话,观众说不定会听到他的此刻的心声:
“感觉身体被掏空……”
“好想来根事后烟……”
“吗个叽竟然觉得好爽,我是不是没救了!嘤嘤嘤……”
“还想再来一次肿么破?”
……
“在想什么?”周珽去后面的浴池放好了水,回来看到他愣神的样子,俯身抚了抚他的额头。
“爽!”朱珏下意识脱口而出。
周珽:“……”
“我知道。”他摩挲了两下朱珏的唇,目光意味深长,“你喊的很清楚,我听得也很清楚。”
朱珏记忆瞬间回笼,之前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仿佛小电影般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咳咳咳……”他干咳了几下,将脑子里的不和谐画面赶走,强自镇定说,“那什么,主要是我喝多了,酒醉失态,你懂的。”
周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要抱他:“我抱你去洗漱,清洗完再睡。”
“不用抱,我自己去。”朱珏挡住他的手自己爬起来,公主抱什么的简直羞耻。
然而刚爬起来就被周珽制住,从床边扯过手帕匆匆在他的腿间擦拭了两下,眸色暗沉。
朱珏低头一瞧,瞬间僵住。
我去我去我去!!!
他一把抓过帕子狠狠擦了两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迅速爬起来下了床。
不知是因为周珽持久一般还是他本身身体素质好,除了腰稍稍有点酸以外,他居然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完全不像观众贴出来的那些小说里说的那样,什么浑身无力爬不起来云云。
想着,他扫了一眼周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时钟,竟然快凌晨一点半了。
大约他神情明显了些,周珽脸有点黑:“八时一刻。”
禽兽啊!
朱珏惊了,怪不得刚刚流了那么多,居然蹂/躏了他差不多五个小时。
等等,这么长时间,他那什么什么真的不会出问题么?虽然感觉上好像没什么不对,但万一是内伤呢?
于是进了浴室他也顾不上雅不雅观,直接凑到落地镜前张开腿去瞧。
周珽觉得从踏进洞房的那一刻起,他的意志便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挑战。
少年歪歪斜斜地坐在圆凳上,素白的寝衣松松散散的挂在他的身上,前襟敞开,一只腿支着地,一只腿支在凳子边沿,露出雪白纤细的脚踝。
两只手探入腰腹之处,形成再情/色不过的姿态。
从发丝到脚尖,都在撩拨着人内心最原始的*。
似乎碰到了什么地方,少年微微蹙了蹙眉,桃花眼微眯,带出几分勾人的意味。
周珽脑子里名叫理智那根弦瞬间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