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西梅尔有着方便的探知能力,而人又会本能的忌惮自己的秘密被别人全部摸透,所以对这种材料的需求应运而生。
这种材料实际上还是一种金属,但与普通金属不同的是它带着类似西梅尔的东西,可以对西梅尔形成同样的排斥,所以在外面是无法用西梅尔感知内部的,同理,内部应该也不能感知外部。
那么这船是用来做什么的?事实上到现在为止,祁仅还没有看到任何能证明这艘船所属的标志,一般官方的船像是督察署都会有自己独有的标志,这艘船有护航舰队却没有标志,太奇怪了。
列克星敦继续探索,发现的东西可不寻常。一般的船上是不可能出现囚笼,铁鞭之类的东西的。整艘船上也只有一间牢房,这绝对是用来关押什么重要或是危险人物的。而且用了可以隔绝西梅尔的材料制成了关押区域,可能其中的囚犯就是一位提督!
监牢的一侧已经被巨力像撕开纸盒子一般打开了,从里面望出去就是之前左侧被击中的地方,因为监牢很深,所以只有一部分被毁坏了,另一部分则由于牢狱本身要求的高强度结构而没有巨大的创伤。
【他的运气不错。】牢房内没有尸体,应该是逃出去了。虽然里面有些血迹,但从血滴飞溅的形状和方向判断那是从牢狱外来的,不是囚犯的血。被关押的人应该是逃出去了,而且没有重伤。
仅凭观察是不够的,一定还有什么书面材料能给予更多的信息。
“找找有什么记录能证明这艘船的身份和目的。”
列克星敦微微点了点头,沿着狭窄的走廊一路搜索。有些地方被倒塌的钢材堵住了,不过战舰的力量在舰装的增幅下异常惊人,航母只是风轻云淡地把它们移开了,平时脱下舰装的列克星敦可连重点的桌子都抬不起来。
“提督,我去舰长室看看吧?”周围都是些施刑设备,没什么有用的记录。对这种残酷的东西感到厌烦的列克星敦提出了建议,想要远离这些。
“可以。”不远处还有镇守府,祁仅吃不准什么时候那里的提督会来调查,就先从最有价值的地方开始搜索了。
舰长室保存得还比较完好,但舰长已经断气了,他在剧烈的颠簸中脑袋撞到了桌角,这个可怜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掉了性命。
抽屉里的船长日志被翻了出来。“找到了!提督。”列克星敦从后面开始翻阅起来。
最近几天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重要的是十二天之前,遵照总督府的意志舰长从从某个提督手里接收到了一名叫“单刑”的囚犯。之所以称之为某个提督是因为他的名字被刻意地用墨水涂掉了。只是在下面潦草的写着T、A两个字母,并且这两个字母是倒着写的。
囚犯的名字叫单刑,这个名字祁仅并没有听到过,对此的印象是一片空白。他看过最近几年所有提督的名录,但没有这个人。但祁仅也不敢冒下断论。可能是自己忘了,也可能只是这艘可以用来关押提督的船被征用去关押一个没有西梅尔的人。当然还有第三种解释,单刑在前几年中就被除名了,毕竟除名的罪状和名头可是多得很。
“再去原来那里看看有什么东西和单刑有关的。”祁仅对单刑这个人越发好奇了,还有那个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