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咱们可以谈一谈吗?”刘静对林平的理解很是感激,话说自己专程赶了来,连舅舅家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就先到林家来说小杰的事,却是得不到林爸林妈的理解,反而诬陷说;自己把小杰给拐走的,这年头,也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吧!
刘静想起龚还一个人在家,看着林平也没有上班,就建议他一起带着小杰到家里去,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她想把那组数字公布给林平,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完事后,再接到龚一起到公园玩一天。
林平显然对刘静的提议很满意,居然没有拒绝就抱着小杰往停放汽车处走去,他们三人驱车出市郊马路。
陈俊则从市区驶向西环路郊区,一个在进入市区的快车道灯红绿灯,一个则在进入郊区的红绿灯处停顿等红绿灯,他们都没有看到对方的车子,冥冥之中就这样再一次错过。
先说陈俊到刘静舅舅家,如此这般的一说,话说无巧不成书,这刘静在以往吧!都是驱车从舅舅家的茶铺门口过。只因为这次是小杰的问题,所以她怕舅舅看见不好,就绕道从另一个路口进入基根道,所以在茶铺忙碌的舅舅,自然是没有看见刘静已经来过。
既然没有看见刘静,那么陈俊带来的噩耗,就可想而知的成为一抹炸弹一般,把舅舅舅妈炸得如霜打的茄子,嫣嫣的,眼前发黑,许久才慌忙撂下茶壶,就给刘静的爸妈拨通电话通知。
刘静爸妈闻此噩耗,就如五雷轰顶那般绝望。在陈俊好一阵的安慰下,才逐渐稳定情绪,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到医院停尸房认尸。
女性是最脆弱,眼泪最多的超感性动物,刘静妈妈一路眼泪就没有断过。声音也因为哭泣的缘故,变得沙哑,鼻头揪得绯红,无论怎么劝阻,都无法制止她冒出的滚滚热泪。
陈俊眉宇之间拧得就像麻绳,当刘静爸妈看见这具。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血肉模糊的遗体时,妈妈昏厥过去。爸爸则掐住妻子的人中,满脸的悲苦,让人很是酸楚不已。
陈俊见刘静妈妈昏厥,吓得急忙喊医生。
舅舅和舅妈处在无比的悲痛中,久久看着躺在冰盒子里的遗体,俗话说,当局则迷,旁观者清。“我觉得这不像是静儿,太突然了,我怎么就感觉不错来是她。”他凝视着这具已经冰冻得就像石头似的尸体,困惑的说出自己的感觉道。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刘静爸爸把妻子交给医生来救护,也凑近遗体看起来,话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无论尸体碾压得怎么变形,她的整体身架却是无法改变的,这具尸体看起来有点发福的迹象,看来单凭衣服来断定死者是刘静的说法是错误的。
“你给刘静打电话没有?”舅舅拉住陈俊到一旁问道。
“打了,一直在通话中,我当时也就是看见早间焦点新闻,看见出事的人,身穿的是;刘静平时喜爱的睡衣,所以我就跑来看,然后才通知你们的。”
“糊涂。”舅舅乍一听,就听出端倪来,话说电话打不通,也不可能就断义为就是刘静本人。
舅舅这样想着就摸出电话打给刘静……
话说,刘静怎么知道此时,家里的人在医院停尸房,看一具不属于自己的尸体,她和林平赶回家时,家里哪里可能还有人,龚在她之前就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