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大咧咧,咧嘴一笑道:“随便你用。”就这样腊梅,终于趴伏在这位陌生男人的肩膀上,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一场,
男人肩膀就像一座坚韧无比的铁搭,安全稳固,他一动也不动任由腊梅把眼泪鼻涕涂抹在趴伏部位,以及所经历的无尽苦楚痛快淋漓释放出來,
男人给了腊梅勇气,准备勇敢的提出离婚,腊梅到婆家,婆婆早就休息睡觉,丈夫可能在幺妹店子去酗酒赌博去了,她先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做好随时准备离开的打算,就一直坐在房间里等待丈夫回來,再提说离婚的话,
丈夫那一晚居然沒有回家,腊梅也还得继续做阎家的媳妇,还得服侍婆婆的早饭,新的一天对于别人那种平凡,充实的生活是美好的,可对腊梅就是苦难一天的开始,
丈夫回家,不同意腊梅提出的离婚,不但不答应,还变本加厉的毒打她一顿,就因为,丈夫在幺妹店子输钱了,心情不好,加上她提出这句要他命的话,
之后腊梅忍气吞声,在打骂中艰难度日,后來就发生了一件事,据说腊梅失踪了,从家里跑出來,后來就在距离果园的山脚下找到她的尸体,据说是从崖上跳下來摔死的,
这位大姐讲到这儿,歉意的对陈俊他们一笑道:“大兄弟,帮我把背篓扶起來。”
“那后來,有沒有发现什么。”陈俊和小西帮她把背篓扶住,继续追问腊梅的死因道,并且看见,背篓里装的是煤球,难怪这么沉,在山里村民烧炭的住户少,就沒有专人送煤球到家里,如果自己要用,就得用背篓或则鸡公车去运,
“嘘,这些都是别人对我讲的,你们可别瞎说出去,还有啊,你们就听我一句,别去那学校,邪门得紧勒,腊梅死了,那果园的承包人也死了,你说奇不奇,我们这里忌惮得紧,好勒,谢谢二位的帮扶。”大姐把背篓往背上一撩,拉好带子,连声对陈俊他们表示谢意,之后就往陈俊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靠,阎王隐瞒我们真实情况,把什么事都撇清,貌似跟自己沒有关系似的,越是这样,就说明他越有问題。”小西愤然道,
陈俊低吟一声,点点头道:“嗯,你终于开窍了,明白我为什么会來一个回马枪,在他不停的催促我们出來时,我就觉得他有问題,只是一时还不敢确认,只好回转看看去。”说着话,看看天色不早,两人赶紧的加快步伐,往学校赶去,
听完那位已经远去大姐所讲述的故事,看似平静的陈俊,此刻的心婉如被刀子剜心般痛楚,暗自思忖道;在果园看见她,是幻觉还是她的灵魂,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所以才会有一句妙语,无巧不成书;阎王(年王)在看见学校门口,停放一辆车时,心里就暗自惊讶,不知道对方的來意之下,就搬弄三寸不烂之舌,从小西口里探得他们是路过这里的,一下子就放心了,
可是这位阎王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就是这位的同桌,而且还是暗恋的对象,他是千方百计把陈俊他们支走,就赶紧的跑回到果园里,做他的好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