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以为我不会做么！”小青年愤怒的仰起头，连脖子被划出深深的血痕也不在乎！

“不不不，我不是不信！”张凡阳摇摇头，随后面色一冷，“只是你不觉得，一级经验换十多条人命有些太划算了么！或许，你应该真正偿命！”说到最后，张凡阳的声音已经变得毫无温度！

似乎被张凡阳的话语吓住了，小青年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他们，他们不过是一群数据，我自杀一遍难道不够么？”

“数据？你真的认为这些是一堆数据么？”张凡阳指了指坐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小家伙，随后又指了指呆在原地，强压着恐惧而不逃跑的其余小家伙！

“如果你真的认为这些是数据，那我被你杀一次又何妨！”张凡阳说着便将匕首反转，捏着匕首尖端向前递了过去！

“请吧！”

小青年呆呆的接过张凡阳递过来的匕首！

“我说过，如果这些都是你认为的数据，那么你可以动手了！放心，我绝对不还手，还在等什么呢？杀了我，然后自裁，你的正义就回来了！动手吧！”

“我，我，我，我，”小青年拿起匕首不断往后退！

张凡阳见此一步步紧逼而上，“怎么，你不是想要正义么，杀掉我这个主谋，你自裁！你的正义不就回来了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正义再次被发扬光大，至于这些数据，管他们如何！”

“咚！”

轻微的碰撞声响起，小青年整个后背撞到院子墙壁上，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过了大半个院子！背后的触感，背后的阻碍将小青年拉回现实，他知道他已经逃避不了了！他痛苦的将匕首扔在一旁，双手抱头蹲下！

“为什么，为什么做一个正义的人这么困难，现实是，这里也是！明明我很努力了，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因为你太蠢了，连善恶都分不清楚的人如何能实施正义？而又有多少人打着正义的幌子实行罪恶，可笑的是他们还自认为自己是对的，是正确的！像你这样的家伙，想要蒙骗简直太简单了，只是几句话你就能出手杀人，还是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啧啧，真是蠢的可爱啊！”

仿佛被张凡阳唤醒，小青年突然停止了抽泣，喃喃自语道，“对啊，是我太蠢了，要是我聪明一点就不会上你的当，要是我聪明一点就会仔细的查看，而不是任凭你护眼乱语，要是我聪明一点就不会害死这么多人了！是啊，是我太蠢了！”

看着小青年喃喃自语，张凡阳背后一凉，好像，似乎，可能，玩过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