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没想再多。
“嗯,苏苏,那就留下帮个忙好了。。”
说话间一起走进舱中,却看见十娘蜷缩在软榻上,满头尽是汗珠,面无人色的咬着嘴唇,似乎在承受某种痛苦,竟然昏迷过去。
我一惊,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冰冰的,又试了试颈脉,呼吸间的波动较大,翻开眼白略微涣散,难道是伤口感染了,我二话不说,就拉开她的外裳,查看了肩膀和肋下,都没有渗出的迹象,
最后想了想,掀开遮盖的前襟,露出两团被布带衬托出高耸滚圆,随着手指动作轻轻颤颤,向上推挤开来,不由我心中荡了荡,我咬咬牙,低头在上面嗅了嗅,也没有浓肿的异味或是伤口开裂的血腥味,又用手指摸了摸缠带,虽然带着体温和汗水,但伤口是干燥的。
然后我注意到她手捂的位置,轻轻拉开抱得死劲的手臂,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腹和肚脐,指压了下也没有明显的肿块或是异物,我很是疑惑不解,然后顺着柔腻的触感继续往下,好像触到几根毛发一样的,顿时有些血涌到脸上来,变得面红耳赤的,不由稍用了些力。
她突然呻吟了声,随即我就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我还真是乌鸦嘴,说大姨妈大姨妈就来了,她是连夜奔逃回来的,一整夜的骑马吹风,再加上受伤后体质虚弱,估计有寒气积郁内府,正好遇上生理周期,就发作大了。
“唔,只是腹寒症”
我吁了口气
“我去拿些红糖水来,再准备一个灌热水的皮囊。。”
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被河风一吹,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会以起来,这个侍女的反应不正常,我施救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袖手旁观,看起来手足无措,但是她进来之后,就在原地从未再动过。
回头进去,却看见名为苏苏的侍女已上前去,正在给十娘喂药
“不用了。。”
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用力的变成灌药的动作。
“我说不用了。。听见没”
我心中警惕大作,一边大声呵斥道,一边抽出随身匕刃,倒持在左手袖套下,右手就去推她。
对方突然转身,香风一闪,抬腿踢在我抬起的手臂上,一股惊人力道随着剧痛,将我拨翻倒在一边,然后我重新爬起来,就是迎面而来的第二下狠踢,只取我的门面。
然后她就重重的惨叫了一声,因为我把随身匕刃挡在身前,锋锐的剑刃直接割破了她的脚底。我乘机低身抵着墙板反冲上去,抱住她的小腿,用力往胸前一览一拖,就听她惊呼有声的,手臂乱舞顿时失去平衡,沉闷咚了声,后脑重重撞在窗格的雕花棱角上,尖锐的惨呼起来。
她七荤八素的撑手爬起来,抵着肚子想死命把我蹬开,却被我用力再扭,扑的一声额角又撞在窗框上,挣扎了下,又被我向后拖到在地上,再次磕在门槛上,然后我发现她这下不挣扎了,发髻后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这时底下的人也听到动静,冲了上来,。。
片刻之后,我扶着脸色苍白的十娘,慢慢啜着滚烫的红糖水,小腹上还放着一个皮质的暖水袋,紧逼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你还懂妇科之道啊。。”
她有些虚弱靠在我身上道,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很有些舒服。
“略懂。。略懂”
“你还有多少东西是略懂的。。”
“真是烦劳你了。。”
“你又救了我一回啊。。”
“嗯嗯,那就想想怎么好好报答我吧,上回只能算半次吧。。”
“可惜我。。”
她突然呃了声,没法再说下去,脸色再变灰败起来,眼神重新开始迷离。
“该死,”
我怒吼一声,看向那只盏中,似乎已经少了一些。
她被我用力一掐,微微醒了过来。
“吐出来。。里面加了东西”
她脸色黯淡淡下去,任我怎么摇晃折腾,却没有吐不出来,我心急之下,拿起一盏茶水,就对着嘴儿灌进去,却流了一胸襟,
我突然看到脚边一只陶瓷的尿壶,马上拿起来,
“真是对不起了。。还好是你自己的”
于是这下,她狂呕大吐的连胆汁都出来了,直到没有东西可吐,像一只虾子一样的蜷成一团。
但总算逃脱了生命危险,我又救了她第二次.